薑逸跟馮科交代了一聲,便離開別墅準備回林夢舒的家去了。林夢雅在他走的時候交代過他,讓他早點回去的。
但是剛走到一半,徐守海那邊就來電話了,說有事情讓他回公司去解決。本來薑逸的意思是讓徐守海全權代理了,但是徐守海說事情很重要,必須讓他回去。
薑逸無奈,隻能先去了公司,開始跟著徐守海各種忙碌,等到終於反應過來要回去了的時候,竟然已經到了晚上八點了。
“都這麼晚了啊!”薑逸捏了捏眉心,這一下午他身邊來來去去不知道多少人,也做不知道自己到底簽了多少分文件,他感覺自己的大腦都快要宕機了。
徐守海看著薑逸的樣子,笑笑說:“受不了了?”
薑逸搖頭苦笑,說:“我感覺現在耳朵都是嗡嗡作響,腦子也快要爆炸了。”
“嗬嗬,你這才剛開始,以後還有忙的。”徐守海笑笑道:“當初我們創業的時候,恨不得一分鍾掰成兩分鍾用,幾乎是每天都睡在公司裏麵。”
“真是辛苦了,”薑逸說道:“我感覺我真的一分鍾都忍受不來了,以後就隻能辛苦徐叔叔您了,我以後還是少管一點比較好。”
“那怎麼行呢,你畢竟才是公司的總裁,我雖然可以給你輔助,但是大方向還是要你來定的。”徐守海正色說道。
“這事就以後再說吧,”薑逸有些敷衍的笑笑,忽然想到一件事,問道:“徐叔叔,在您心裏胡庸到底是個什麼樣的?”
“胡庸?”徐守海一愣,不知道薑逸為什麼會突然提起胡庸來。
“我中午的時候見過他,他跟我說了一些事情,我想聽聽您對他的看法,我再考慮要不要相信他的話。”薑逸道。
徐守海了然的點點頭,說道:“他這個人說不上是壞人,但是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好人,他太看重自己的利益了。當年我們三個喜歡上同一個女孩,他為了得到曉玲做過一些過分的事情,後來曉玲選擇了國生,他甚至有些氣急敗壞,自己鑽了牛角尖,才會有今天的下場。”
“那他之前的事情您了解嗎?”薑逸又追問道。
“之前的事情?”徐守海頓了頓道:“我不太知道,他也沒怎麼跟我們說過。不過他之前好像在京城待過一段時間,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離開了。”
薑逸沉思了一下,好像跟胡庸說的也能對上。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徐守海問道。
薑逸笑笑,站起來搖搖頭伸了個懶腰,道:“徐叔叔,這裏就先辛苦你啦,我回去看看林夢舒是什麼情況。”
“對了,”徐守海這才後知後覺的說道:“國生竟然在海外……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突然就……”
“具體情況我們現在也還不清楚,不過我已經安排馮科將林叔叔的遺體接回來了,我們會在三天之後給林叔叔舉辦一個盛大的追悼會。”薑逸道。
徐守海聽了這話先是一怔,隨即也明白過來,道:“小逸,你現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畢竟林氏現在也還不穩定,你跟李家那邊矛盾又激化了,他們要是鬧事,我們也不好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