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內,推開窗戶,夜光下,是一片平靜的星空,浩軒想起白天的那一場廝殺,是如此的驚險,一點點,就差一點點,他的小命就沒有了。
在這關鍵時刻,鬱塵居然會出現,那個膽大放肆的人,出現了,浩軒從來都沒有想過從理王之母下手,而且浩軒從來不知道在這宮中會仿字者,浩軒覺得自己做皇帝真是失敗。
“陛下!”
王相扶手道,剛剛李公公對王相說陛下今天沒招幸一個嬪妃而在偏殿,想必在想白天的事。
“王相深夜拜訪,不知所謂何事?”浩軒雙眼依然盯著星空。
“陛下,微臣覺得離落鬱塵此人不凡,這樣的人不為我們岐國所以,理應可惜。”
王相看人向來都準,此人有憐愛之心,而且有勇有謀,做事出人意料,王相以為鬱塵拜別了他,是遠走高飛了,萬萬沒有想到啊。
“王相,此言極是,可是此人性格極為古怪,朕也在城牆上跟她說了,可她卻淡淡說來去自由,無心報效。”浩軒看了這偏殿的四周,不知道為什麼,這見不到鬱塵,心裏有些不安。
“陛下,您把她召來,那您打算封鬱塵什麼職位?”
離落鬱塵如果要封官,不能枉了她的才能,好讓他幫助陛下輔佐皇位。
“那王相覺得應該封她什麼?”
浩軒心裏思量著朝中文武百官官位俱全,還有什麼缺的?
“陛下,朝中文武百官差不多都齊了,但是有一個位置至今無人,國師之位。”
王相聽那些將士說鬱塵用一道符咒將理王困於火中,懂得醫術,有懂符咒,國師之位當之不愧。
“哈哈哈!王相啊,朕怎麼就沒有想到,那國師之位,一直空著,想必是為她而留的,來人。”
李公公扶手與地道:“陛下有何吩咐。”
“傳朕旨意,封離落鬱塵為岐國國師,僅與朕之下。”
(在岐國當時,國師在與丞相之上,就是說國師上麵隻有皇帝,雖為臣子,可以說與鴻,葉兩王是平起平坐。)
“傳朕旨意,昭告天下,尋找離落國師,誰尋者,賞一千兩白銀。”
浩軒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笑意,浩軒就算找遍天涯海角都要把鬱塵給尋出來。
驚險的一天算是過去了,上官浩軒將反賊理王與理母關在了岐國不遠處的後山中,有重兵把守,量他也逃不出去,將四將拿下,但是十分驚愕,四名將當場自盡了,勇氣可嘉,忠心不二,曲陽,這世上在也沒有曲陽了,曲陽劃分到了南元,成了南元的一座城池。
這場戰爭損失極大,損失三萬士兵,折損一名大將,如今朝中以夙夜為首,連夙夜也就三名大將了。
***
一縷陽光照射下來,照的人眼睛刺痛,鬱塵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在街道邊睡著了,見那些攤位的百姓都來擺攤了。她伸了個懶腰,露出一截雪白如脂的手臂,然後起身,袖子從中滑下。
鬱塵感覺身上的傷了好了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鬱塵突然止住了腳步,想著,我要去哪裏?回去?去哪裏?”鬱塵撫住頭,怎麼也想不起了,越想越頭疼,算了不去想它了。
見前方那些乞丐,鬱塵想來也是奇怪,聽說城都是最繁華的地方嗎,為何乞討的人如此多。
鬱塵走過去詢問那些乞丐,原來岐國戰爭不斷,百姓流離失所,新皇登基不久,又加了一半的稅,岐國新皇不管百姓死活。無奈之下才乞討,就斷斷這兩年,岐國的乞丐多了許多。
鬱塵突然看著這些乞丐,莫名的憐憫了起來。
隻看見那乞婦手中的乞童見那小孩好似病入膏肓,鬱塵伸手過去,猶豫了一下,鬱塵覺得自己好奇怪,為什麼每當碰男子時,都會有這樣的反應,但是隻要男子不對她動手動腳的話,不會觸動她的理智,可懷中的是個小孩子,有多大危險,看著小孩的臉色,很不好,還是把把脈吧!
鬱塵將纖白的手指按在他的脈搏上,原來是饑餓過度,看向四周,前麵有買包子的,她很奇怪,為什麼那邊有食物,他們會饑餓成這樣,於是起身過去,隨手拿了兩個包子,走了。
那老板攔住道:“你還沒給錢呢?”
“錢?錢是什麼?”
鬱塵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那老板奪過他手中的包子,鬱塵很是納悶,這是為什麼,前方一個人來買包子,他掏出一個銅錢給老板,老板給了他兩個包子,鬱塵細想著,難道就是那個東西,鬱塵湊到剛剛那個買包子的身邊,從他身邊走過,拿走了他腰間的錢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