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殿的殿門敞開著,周圍沒有一個宮人侍衛守候著,小林子從殿內走出來向鬱塵行了個禮道:“陛下吩咐,隻允許國師大人一人進去,瓊兒姑娘就守在殿外吧。”
“可是我要照顧國師大人。”瓊兒見氣氛不太對勁,不太放心鬱塵一個人進去,鬱塵莞爾一笑道:“瓊兒你留下吧,沒事的。”
話吧她雙手推開瓊兒的走,推開殿門走了進去。
這殿中很是安靜,安靜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一步步走到案幾旁,見浩軒背對著她站在椅子旁,她還一貫如往常一般想浩軒行禮。
“鬱塵,見過陛下,不知陛下如此著急叫我來,所謂何事?”
鬱塵微弱而無力,當她話罷,浩軒卻沒有回頭,良久才轉過身子,走下台階,並沒有叫她起身而是走到座子旁倒了杯酒走到她身旁遞給她。
鬱塵往喉嚨口咽了咽口水,情緒有些激動,她努力克製自己方才接過這杯酒,她不懂什麼意思?現在她越來越猜不透上官浩軒,難道他讓她死!
“陛下,鬱塵自從有了孩子就將酒戒了!”生命是多麼可貴,無論上官浩軒是幾個意思,她都不會喝下手中這杯酒。浩軒一把奪過她手中酒一口而幹隨後將酒杯任意一扔:“你怕朕對你下毒。”
“不是,隻是我今日身子不太好。”
鬱塵斜過臉道,顯然有些心虛,浩軒蹲下身子靠近她的臉,雙目盯過她道:“離落鬱塵,這麼多年,你終究還是信不過朕,就連一杯酒都要防著朕,你說說看,朕把心都交給了你,可,可你呢?
你處處防著朕,與朕作對。朕有時候在想,朕救了你究竟是禍還是福!最讓朕想不通的是,你既親手扶朕上位,如今為何又想毀了朕的江山。”
浩軒的話讓鬱塵渾身莫名其實,她慢慢起身,想著定是浩軒今日受了什麼打擊,要不然怎會說出這些莫名其妙之話語,這個時候不能跟他爭吵,
她走到浩軒旁溫和道:“陛下此話怎講,鬱塵心寄陛下,處處為陛下著想,陛下為何會說,我想要毀你江山?”
“離落鬱塵你別口口聲聲說什麼事情都為朕著想,要是你為朕著想,那你當初不應該救下那個嬰兒,來人把人給我帶上來。”浩軒轉過身往殿外吼了一
聲。
“嬰兒?”鬱塵尋思著,難道是那個遺腹子,刹那間她突然眼前一陣黑,有些站不穩,可是不可能,她隱藏那麼好,保護那麼好,怎麼可能會被發現,難道是激將法?倘若此事被浩軒知曉,自己將如何用謊言來圓滿它。
殿外門略微開了一絲,從中進來一位婦人手中抱著一位熟睡嬰兒,當這位婦人出現在殿中瞬間,鬱塵一下子無法呼吸,
這個婦人她認識,也是特意讓墨去找來的,婦人手中抱著的嬰兒比她初次之見要大些,也是,兩個多月未見了,這孩子大了不少。
“貧婦劉氏見過陛下”婦人行了個禮,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努力低著頭,緊緊抱著繈褓中孩子,神情意識十分緊張,浩軒擺了擺手讓她起來。
“劉氏是吧,你可知道今日將你找來所謂何事吧!”浩軒深邃雙眼斜向鬱塵,則鬱塵一言不發,似如木頭人一般站與原地,他指了指鬱塵道:“你可認識她?”
婦人微微抬頭看了鬱塵一眼隨後低下頭道:“回陛下的話,認識,兩月前看到過。”
“哦,這位可是岐國的國師,平日裏不增與外界交往,你怎麼可能會認識她。”浩軒固然有些明知故問,他知道一切卻又裝作什麼都不知的樣子。
“回稟陛下,確實見過,兩月前,有一個男子交於我一個嬰兒,國師大人來看望過這個嬰兒,貧婦不知這孩子身世,隻知道這孩子身上有一塊玉器,價值不菲。”
劉氏從衣袖中拿出一塊玉佩承給浩軒,浩軒拿過玉佩深深吸了口氣,見此玉佩上的刻著一些碑文,上麵的字體並非中原字體,倒有幾分冷國字體,想要揭開玉器上的字,隻要一人,德妃納旗亞才能解讀。
浩軒派遣小林子去請納旗亞,頓時殿內沒了任何話語,一片安靜。鬱塵此時此刻自然不想說任何話,她雙目悄悄斜看浩軒,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漸漸得失去以往的熾熱,回歸與當初的平靜,甚至與眼前這位男子所作所為極其厭惡。
不遠處傳來隱約鈴鈴鐺鐺金屬玉器觸碰聲,隨後一陣沉重腳步聲向耳邊傳來。
納旗亞的身子是越發重了,穿著寬敞寬敞綢裙也無法遮住她凸起的大腹,不是有人常說有了身子的女子會很困難,吃不好睡不安,
這納旗亞倒好,這肌膚比從前更是白皙了,豐滿的身體,可真是越來越女人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