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步伐緩緩來了清塵殿,不管如何來了則來了,既來之則安之,他上前幾步對守門人道:“去稟報你家主子,就說冷國法師前來拜訪。”
守門宮人都已經認識他了,心想之,怎麼又是他,要是不去稟報有失責之罪,要是去稟報,想來又要讓大人心煩,這宮人倒是機靈,他作了個揖隨後走進殿內,他並沒有前去稟告鬱塵而是走到瓊兒身旁,拉了拉她的衣角。
瓊兒見鬱塵閉目養神躺在床榻上,一時半會也不會起身,輕手放在手中扇子,便跟隨宮人出去。
“瓊兒姐姐,那位冷國法師又來咱們清塵殿了!”守殿宮人撓撓頭道,一臉無策。
“冷國法師!此人每次前來,國師大人皆將此人拒之門外,這次估摸著國師大人也不會見他,想來奇怪,
這冷國法師與我家大人也無淵源,除了合歡殿一麵,也沒有任何交情,冷國法師怎麼那麼執意非得要見我們國師大人呢,探討什麼學術?”瓊兒納悶道。
“瓊兒姐姐,冷國法師的性子比我們國師大人還奇怪,你還是出去看看吧,小的是應付不來。”
守殿宮人很是無奈,一邊拉著瓊兒衣角,一邊向殿外而去。冷國法師見瓊兒出來,忙上前幾步道:“國師大人可是要見本座。”
“冷國法師實在不好意思,我家國師大人在休息,我們大人有個習慣,她休息的時候誰都不許打擾她,就算是陛下來了,也隻能折回去,還望您見諒!”
瓊兒欠了個身道,可墨染怎會為了區區幾句話信以為真而折回呢,他二話未說推開擋在殿門外的瓊兒,想闖入其中,畫聽聞門外吵吵嚷嚷,出門而瞧,隻見冷國法師置身闖了進來。
“大膽,清塵殿是你想闖就能闖的!你也不瞧瞧,殿內住著誰。”
畫敞開雙臂,攔住墨染去路,墨染駐足步伐,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他抬起雙眼直入畫雙目,畫的雙眼與墨染對稱一致,
一下子深入其中不能自拔,刹那間畫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失去了自身直覺,就好比誰刺入他雙眼,直入他的身體,眼前人絕不簡單。
他就好似在自己身體內翻閱著自己想要東西,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任憑此人在自己的記憶中放蕩不羈。
一旁瓊兒搖了搖他身體,畫毫無直覺,任瓊兒如何搖晃,他像是入了魔一樣,搖晃不醒,突然墨染嘴角一笑,撇過雙眼,畫瞬間閉上雙眼,搖了搖腦袋,腦袋裏好似有人折騰了一番似得,頭暈不止。
“你放心,過一會就好了,沒想到啊,你這小子人在岐國心在其他,也不知道,是那家女子,讓你心不在焉。”
墨染唇微微而動,露出一半赤紅唇瓣,說來也奇怪,此人麵戴一半麵具,而側臉竟是如此唯美,這要是不笑側罷,笑起來,魅惑萬分,貨真價實老狐狸。
“畫,你還好吧!”瓊兒見畫有了反應,忙拍拍他的肩膀,畫揉了揉太陽穴,抬起頭來,急忙轉過頭,他再也不敢墨染的雙眼,江湖傳聞果然不虛傳,此人雙眼確實能穿破人心。
“你會有幻術又如何,我也不會讓你進這個殿的。
法師大人,您可是冷國使者,法師大人與我家大人不過見過一次,大人您如此勤進入皇宮,就為見我家國師大人一麵,您可不知宮中近來傳聞,您要知道國師大人是我們陛下的人,大人您如此殷勤,可就說不過去了。”
畫將浩軒搬出來,望墨染知道鬱塵如今不比以前,她雖然沒有妃子名分,但她卻是岐國皇帝心尖的一塊肉,是誰也觸碰不了的。
“這清塵殿難得如此熱鬧啊!”
從不遠處便聽到一個聲音,一身淺藍道姑服,手持一把拂塵,向殿內而來,墨染將眼神集中到了這位不知名的女子身上,宮中女子甚多,像這位的倒是從未見過,此人怎麼看都是一位道姑,宮中難不成有道觀?
“見過麗姬娘娘!”瓊兒欠了個身道。
“麗姬娘娘來的真是不巧,我家國師大人真在休息。”畫行了個禮,還望她見諒。
墨染走上前幾步大量她一番道:“麗姬!想必這位就是麗華郡主!”
當墨染說出麗姬身份之時,深深讓麗姬一陣驚歎,這個身份隱藏多年,來宮中數年,差不多都已經忘記了這個身份,此人卻毫無猶豫說出她是誰,確實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