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一朝休戚堪比之(2 / 2)

哥哥貌似潘安,容貌賽女子,蘇兒有時候會嫉妒,還會羨慕哥哥。”

蘇兒皺了皺眉,低頭看著水坑中的白蘭,一副羨慕的樣子“有什麼好羨慕的,這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恥辱。”白蘭抬起腳踏入水坑,打破了這水中的倒影。

“在哥哥看來這是恥辱,可哥哥知不知道,在女孩子心目中,會是怎樣一個心裏呢,像塵姐姐那樣絕世容貌當然不會在意什麼.

可那些張相一般,或是醜八怪,她們看到哥哥的容貌,心中都是羨慕嫉妒恨的.身為一個女子長的沒有一個男子好看,那女人還有什麼意思啊.

哥哥,事情總要看兩麵,不能獨獨看一麵啊,你說是不是啊哥哥!”

蘇蘇的一些話,竟讓白蘭徹悟,他隻知道麵容給他帶來的傷害,卻沒有想過,好的一麵,他好歹也是個美男子,有何抬不起頭的,有人說郎才女貌,才子配佳人,他這張相絕對配的上鬱塵。

“你人倒是不大,說出來的話還是蠻有道理的嘛。”

白蘭伸出手指點了一下蘇兒的腦袋,蘇兒嗬嗬嗬笑笑道:“哥哥,人不可以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房門“吱”一聲打開了,白蘭轉過頭去,從台階上起身心急如焚道:“怎麼樣,鬱塵要不要緊?”

“是啊,姐姐怎樣了?”蘇蘇墊著腳尖往門內望。此大夫,背著藥箱,站與一旁一言不發,隨後才道:“沒怎麼,隻是受了點驚嚇,休息片刻就好,至於吃什麼藥,她醒來自己知道,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說著他走出了房門。

……

鬱塵躺與床上,迷糊中來到一處房間!她環顧四周,自己很確定,此處地方自己曾經來過,每一處地方皆透著熟悉感,她瞬間整個人都輕鬆了。

她很自然走到梳妝台前坐到圓凳上,隨手拿起一把梳子梳著三千青絲,拿過梳妝台上的絲帶將三千青絲綁住。

女以容為貴,且這世間男子皆是好色之徒,她往自己打量一番,歎一口氣尋思量,自己那像個女子,整日已男裝為主,頭發皆束起,即便自己的確為女,但看到這樣打扮,男子還是會厭舊的。

她震撼住了,這樣的道理也無從有人與她講過,她又是何時懂得的,竟連她自個兒也不知啊!

她心悅拿起青黛,瞧著銅鏡,細致入微得描畫著眉,又順手拿起唇脂,不緊不慢地在唇上抹上一抹淡淡的紅。

以前她應該是用過這些東西的,竟對這麼東西一點也不陌生。

俄而她提起細筆,沾了沾朱砂墨,在眉宇間畫上菱形小圖案,隨後放下筆,拿過梳子凝望著銅鏡中人,不由舉起手撫過自己臉頰,刹那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張麵孔,她睜大雙眼,這鏡中人容顏相貌驚恐了她……

“我是誰?”

她莫名其妙的脫口而出,心一陣慌,手一抽搐,梳子從手中而落。她神經緊繃,手心滲出冷汗,雙手捂住自己頭,頭痛的不行,努力讓自己平息下來,可那還控製的住。

好似著了魔似得,不由自主又試看銅鏡之容,頭一陣慘痛,她隨手將銅鏡推下梳妝台。

腦中有什麼東西要出來,欲想衝出頭皮,可欲不想,那些零碎的畫麵在她腦海中若隱若現。

頭痛的要命,好似要裂開一般,她咬住牙,頭仰天,手緊緊抱住頭,身後的絲帶從青絲滑下,瞬間三千青絲淩亂不堪。

多年來從未給裝扮過自己,幾乎連鏡子也很少接觸,她又何必要碰這些……

那麼多年不曾去想自己究竟是誰?又是從哪來,見自己容顏,腦海中忽然有一個疑問

“我究竟是誰?

頭實在痛的不行,她不知所措,猛地起身,將梳妝台上的寶石簪子推到地上,整個人軟在地上,精疲力盡!

她魂夢遊神又來到一處地方……

夢中清晨霧未散去,翠綠竹直衝天,霧繞竹梢,嫋嫋似仙。這兒的竹清新脫俗,且又直,沒有彎曲,心靈的坦蕩蕩,沒有一絲一毫雜念。

無論嚴寒酷暑,竹皆頑強不息挺熬,這便是它的意誌吧。這竹子很靜,你且可細細觀賞,

尤其是清晨露為退去,霧散去,它就那樣高雅的豎直與此,每一根猶如玉一般晶瑩剔透,會讓你傻傻的品賞不已。

竹林小溪旁,有人坐與石上,那潺潺溪水流淌與秀山之間,水濺在石旁,發出清脆之聲。

此人張開手臂,呼吸著這片大自然的氣息,他從腰間取下一支玉簫,與那涓涓溪水的唱歌共此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