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麟抖索了肩膀對家丁們凶道:“你們敢。”
李博甩袖道:“沒聽到嗎,給我壓住。”
十幾個家丁將李麟按住,鬱塵垂睫思索,這李博究竟玩的什麼把戲,今日的他怎麼不似從前,他越是有禮,對自己越是恭敬,這裏麵的陰謀可就大的很。
墨手緊握佩刀,不讓李博傷鬱塵與千秋絲毫之發。
未見,從遠處走來幾個家丁,手中拿著一條長長的凳子,千秋站與一旁摸不著頭腦,李博命家丁將李麟按在長凳上,並將他的褲子脫去。此時李麟慌了,拚命的掙紮道:“爹,我可是您唯一的兒子,你不能打我。”
李博長歎一口氣隨後將眼神看向鬱塵道:“來人,將少爺給我按在凳子上,往死裏按。”
“爹你這是要幹什麼啊。”眾家丁無奈將李麟緊緊按在長凳上。
“你們要是敢脫本少爺的褲子,本少爺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李博是相爺,這李府李博說了算,就如同聖旨口一般,那些家丁也是純屬無奈至極,伴隨著李麟掙紮,家丁們是艱難的將他褲子脫下。
千秋將雙手捂住,鬱塵忙將頭轉到一旁,心中納悶十分,要打要罰隨意處置,他幹嘛讓李麟脫褲子。此時原本天朗氣清的天氣頓時烏雲重驟,天氣暗了下來,千秋往後挪了挪站在鬱塵身後。
李麟光溜著下身,尷尬不已,他堂堂相爺兒子,今日居然臉麵全無。他不就是強了女子,也並未做傷天害理的事,他壓根就不知道千秋便是長樂公主。
他將眼神狠狠的瞥向鬱塵,對鬱塵是恨之入骨,若不是眼前這位國師大人,他會落得如此狼狽不堪,他可是他爹的寶貝兒子,他爹從來都舍不得打他。
良久,李博雙手握緊拳頭,咬牙切齒著,他最後將拳頭鬆開,眼疾手快抽出畫腰間佩刀,墨忙抽出佩刀保護鬱塵與千秋,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李博拿起刀轉身當立砍斷了李麟的要害。
“啊——!”李麟仰頭一聲慘叫,一陣毫無防備的劇痛,從長凳上掉落一個東西,李麟雙腿間流出血來,他滾地上疼痛不已。
“爹,為什麼,為什麼?~啊~啊~”李麟雙手捂住下身,在地上發了瘋似的打滾,聲音慘叫不寧,痛苦萬分。
鬱塵頓時驚住了,當時的全場人皆目瞪口呆。李博扔下手中的刀道:“國師大人,本相砍了犬子的命根子,您以後不用擔心犬子再欺辱良家女子了。”
鬱塵看著眼前的李博,刹那間心中一陣寒戰,有些沒穩住腳。李麟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子李家不就斷子絕孫了嗎,李博啊,李博好狠的心,這就叫做無毒不丈夫。
“啊,離落鬱塵,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啊~~!”
李麟滾與地上,下人們都嚇壞了,不管如何將他按住,都已經無用了,就好似一條發了瘋似的狗,看得李博心如何不痛。
倘若他不這麼做,小者他摘官之災,大者李府滅門,兒子沒了還可以再生,即便沒有兒子,也可以去認領一個,還怕他李家無子嗣嗎?
他見鬱塵還未走,冷冷道:“國師大人,本相已經嚴懲了犬子,可還有什麼不妥,要不然,本相命下人將那東西拾起來給您過目。”
“李博,你~!”鬱塵舉起手指指向他,可當鬱塵指向他時,口中竟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無奈隻能放下手道:“我們走!”
鬱塵提過袍子向大門走去。
李博冷著臉,看著他們遠去,雙眼紅腫,惡恨的看著鬱塵背影,緊緊握住拳頭道:“離落鬱塵,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你也會有無奈的時候,離落鬱塵你給我等著,終有一日,我李博定當雙倍奉還。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說罷他轉過身對家丁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找大夫。”
在不遠處廊道柱子旁躲著一個人,一身華僑亮衣,手拿一塊手絹,雖臉上已刷一層厚實脂粉,但滿臉細紋依舊遮掩不去,此人一看這身打扮便知此人絕非李府的嬤嬤,此人乃是情絲閣老鴇曲媽媽。
由於情絲閣遭落,曲媽媽是無家可歸,李博見她有些用處便也留與府上,端茶遞水什麼的,最主要的是曲媽媽能管教姑娘,李府地道內的美人兒是經過曲媽媽的一番管教後方才交於李博。
而李博給予她一些銀子,她隻要銀子從來不問事故,她更不知道李府地道內女子。曲媽媽見鬱塵的身影,瞧著覺得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可怎麼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