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故人依舊醉溫柔(1 / 2)

說著浩軒將手中的玉佩給她看,隨後道:“言歸正題,你瞧,這是何物。”

鬱塵接過玉佩打量一番後還與浩軒,然後道:“此物以黃蟒為圖,是皇室之物,可我確定此物不是陛下您的。”

“嗯,的確不是朕的,是昨日刺客留下的。”

話罷浩軒隨手將玉佩扔與床榻上。鬱塵看著他,見他眼神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刺客留下的,皇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那陛下,要如何處置。”鬱塵道。

“不確定是哪一個,所以朕要演一出戲,你得幫朕。”

“幫陛下本就應當,可是陛下,無論是哪一個,陛下都要從輕發落。”

“他們是朕的哥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浩軒的說得肯切,鬱塵低頭不語,隻覺得生於皇家子弟,再好的兄弟,最後皆會成仇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幸虧大皇子早逝,若不然這上官家五兄弟不知道鬥成什麼樣了,皇位給誰,誰心中皆是不好受,可是這岐國的皇帝就一個啊。

……

趁著夜間無人,鬱塵偷偷潛入清塵殿中,這殿中一切如舊,自己走了數半月,這桌上、案幾上一塵不染,想來定是瓊兒按時打掃,細心看守著這清塵殿。

清塵殿本就有股涼意,這諾大的殿中,如是連個人影也沒有了,更加顯得淒涼。

她踏入房間,來到桌子旁,口有些幹燥,想倒一杯水,想來這茶壺中也沒有水,她隨手一提,這茶壺很重,倒一盞茶,驚人發現杯口一陣熱氣騰上。

白玉盞內清脆的碧螺春沉浮與水,甚是好看,伸手拿起白玉盞,這水是熱的,

她並沒有喝,而是將盞中茶倒回了茶壺中,將白玉盞放好,絕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她回了宮。

走到梳妝台前拿起一支簪子直走書房,這書房有一件暗門,而這暗門的鑰匙便是這支簪子,裏麵是丹藥房,與那禦醫院有上一比,甚至禦醫院沒有的藥材,這兒全都有。

繞過丹爐,她來到藥櫃子前,抽開藥匣子抓藥。

拿過一味藥放到桑皮紙中,這藥她是為給浩軒抓的,不是什麼補藥,也不能治愈什麼病,這藥性子很強,吃後便喉幹舌燥,甚至打吐鮮血。

浩軒想演上一出戲,讓宮中宮外皆得知他上官浩軒命不久矣,敵人不出兵,他硬逼敵人出兵,省得自己夜長夢多。

鬱塵與他說何必要如此,這樣不僅傷了自己的身子,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

當時浩軒是握住她的雙手,他說他信她,他將自己的生命交給了她,所以要鬱塵幫忙,他信的過她的醫術,更信得過她的為人。

鬱塵其實不想抓這味藥,可又無奈,當每一味藥都要抓得精確,不能有絲毫之誤差,還要加幾味特殊的藥進去,護著五髒六腑。

她連夜熬製出一副藥,將這藥汁倒入一個小巧藥瓶中,放到腰間口袋中,便出了門。

在送禦膳時,她將手中藥瓶猶豫給浩軒,可心中又不忍,忙從浩軒手中奪回藥瓶,

她怎麼忍受讓自己心愛的人受這份罪,為了揪出反賊,連自己的性命皆不顧,她不給,她將藥藏與身後,一步步退後,直到內殿中。

浩軒隨手將簾子放下,拉過鬱塵的手至與偏僻牆角,他一手攔過鬱塵的腰,一手按住牆,將嘴貼到鬱塵唇上。

鬱塵覺得身子一陣熱,這個動作很熟悉,曾記得那一夜是雨天,眼前人為了想要她的吻,竟然將禦醫院所有禦醫一並拖出午門問斬。

當時她心中著急,冒雨前來紫雲殿為禦醫院求情,卻不料眼前這人竟然霸道的對她強吻,那是她的第一次吻,就這樣輕薄的讓他奪去。

那時眼前人伸出舌頭想撬開她的嘴時,她是狠狠的咬傷了他的舌。可笑的是,他為了得到她的吻,居然鬧得如此轟動。

鬱塵見浩軒還是一往如既的那般霸道著撬開她的嘴,又見他那麼辛苦,她慢慢的將身體放鬆,張開了自己嘴。

浩軒望著鬱塵眼神,將舌伸進她的嘴裏,兩舌相交,唾沫相融。

此時鬱塵身子越發火燥,熱的厲害,她手緊緊的握著藥瓶,恍惚間覺得這個時候絕不能做這樣的事,她雙手用力推開浩軒,舉起袖子擦去嘴上痕跡。

浩軒也明白這個時候要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鬱塵還未反應過來,浩軒將她手中的瓶子奪過。

“陛下,這藥。”

“沒事,死於花前下做鬼也風流,不過朕信得過你的醫術。”

浩軒看著鬱塵說著,一字一句鑽入鬱塵心底,她用手捂住自己額頭,心頭有些難過。浩軒嘴角咧咧一笑,這樣的野馬,從未有人馴服過,今日居然被他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