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塵站在櫃台前抓藥,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抬起頭,見一隊羽林軍正向藥鋪而來,將藥包好,遞給病人,叮囑了幾句話,便送客人出門。
見羽林軍進來,她並沒有去理會他們,而是轉頭回到櫃台,視為他們如空氣,魏溟故意走到櫃台站在她麵前道:“給我搜!”
魏溟以為鬱塵會害怕,或者有稍許反應,可事實恰如相反,鬱塵低頭搗藥,還是沒去理會他,這讓魏溟很氣,搜了那麼多家,誰見了他都害怕唯獨她一副若無其人樣子。
李掌櫃聽到前廳有動靜,忙從後院出來攔住羽林軍道:“軍爺你們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沒看見我們這是搜查啊,喂,老頭,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魏溟感到很欣慰,終於有一個在意他了,他掏出畫像給掌櫃子看,掌櫃子見魏溟,不經意咽了口水,寒顫道:“軍爺,小的沒見過此人啊!軍爺辦差辛苦,要不先歇歇,喝口茶!”
“喝什麼茶,本爺很忙,還要去搜查別處,給我搜!”
魏溟一聲令下,羽林軍走進後院,將裏裏外外搜了個便,將地上草藥弄得淩亂不堪,又走進房間,到處翻箱倒櫃,將房間翻得亂七八糟。
當他們搜到一個房間時,見此處房間上了鎖,羽林軍稟報魏溟,魏溟覺得此房間定有蹊蹺,便要親自搜查。
“大人,就是此處房間。”一羽林軍帶他來到後院房間,魏溟抬起腳想要踹門而入。
“你若今日敢踹我門,休怪我對你不客氣!”鬱塵從前廳而來,站在後院道,魏溟聽得很清楚,可他才不會聽,還是義無反顧抬起腳向房門踹去,
鬱塵眼是疾,手勢快,一枚銀針飛了過去,紮住魏溟腳上,魏溟整條腿皆失去知覺,愕然大驚,慌亂道:“我的腳,我的腳沒了!”
“大人,您的腳還在!”一旁羽林軍指指他腳道。魏溟見自己腳還在喜悅道:”還好,還好!可怎麼沒知覺!“
他猛一回頭,隻見鬱塵站在後院中,臉上麵紗隨微風飄逸著,他心中思想,此人看似眼熟,在那裏見過。
“魏溟,我說過,這是我的房間,誰都不可以搜!”鬱塵語氣冷冷,不可侵犯。當她喚出魏溟大名時,著實讓魏溟大驚,他詫異道:“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你是誰?”
“我是誰不用你管,我也不為難你,倘若你執意要搜,我也沒法子,你若要動手,我奉陪到底;如若你不服,還是要搜,那你去找一個人,仇逆風!
你就跟他說,我的房間,他敢不敢搜。”
鬱塵麵無表情,走上前幾步,這句話讓一旁羽林軍惶恐不宜,仇逆風好歹也是軒帝封的三品雲麾大將軍,而魏溟不過是五品都尉,此人竟識得仇將軍,此人絕非常人。
隻是為難死他們,到底該不該搜此房間,對於魏溟而言,越是掩飾東西裏麵就越有貓膩,他才不管眼前人是誰,對羽林軍道:“我管你是誰,陛下有令,說什麼今天也要把上官浩理給我搜出來。”
“是!”羽林軍剛要打開門,鬱塵閃到房門前,攔住他們去路道:“上官浩軒下的命令又怎麼樣,我說了不能搜,就是不能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