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和王潔同居(2 / 2)

一邊吃飯,我一邊望了望自己家的老房子:“嗯,有電視,就卻網,明天我去辦寬帶,然後你開始在網上找工作。”

王潔笑著對我點了點頭:“好哇,你說什麼是什麼。”

吃了一會飯,我突然抬起頭笑著看著她:“新床隨著舒服嗎?”

王潔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有你在,到哪裏都舒服。”

我頓時,感覺心裏暖暖的,給王潔夾了幾塊肉,然後我笑著吃完了這頓飯。

吃完飯,我和王潔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感覺很溫馨,很舒服。

王潔窩在我的懷裏,我們看著電視裏正在播放一個關於高中受的作答,題目是:高中生應該破除哪些認知局限?

王潔看著,回過頭笑著問我,你說一說啊?

我歎了口氣:“學好習了,將來能有出息。”

王潔想了想:“也是。”

可能是感覺我的回答有意思,王潔這時又問了我一個問題:“你聽過的表麵上無比向上其實背後無比淒涼的話是什麼?”

“我們會通知你的。”

王潔:“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邊笑,一邊還說:“你的嘴皮子怎麼這麼有意思呢?”

這時,電腦裏突然播出一個IPAD廣告,王潔奇怪的問:“為什麼廣告裏麵的iPad用途各種高大上,而作為消費者的我們卻當玩具?”

我歎了口氣:“為什麼別人的筆可以簽在支票上,而我的筆隻能在試卷上回答題。你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不那麼高大上,和iPad有什麼關係。”

當然,你們表麵看起來我們很融洽,但是事實上,我們的生活,也暗藏洶湧,事實上,有一種時刻,縱使山盟海誓的愛情也會在瞬間灰飛煙滅。那就是:當盤子裏隻有一粒花生的時候,當冰激淩隻有一勺的時候,當蘋果還剩下一口的時候。

當我從冰箱裏取出一盒榛果冰激淩的時候,我們兩個一邊吃著冰激淩,你一勺,我一勺的,看起來還很溫馨。

可是,當最後,盒子裏隻剩下一粒榛子的時候,肉搏的過程卻是這樣的:

第一回合:王潔手疾眼快,一下用勺子按住。我雖然慢了一步,但急中生智,用勺子一下按住她的勺子。

第二回合:王潔不甘示弱,伸出另一隻手拿住榛子,而我也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手。不管衛生不衛生了。

第三回合:王潔伸過頭去咬,我一把將她拿榛子的手送到我嘴邊,她眼睜睜地看著我吃掉她手裏的花生。

這種不平等狀況一直持續了好久,直到王潔那次創意,一個回合就解決了戰鬥。

我發現,還有一粒榛子出現在我麵前,並伸手去抓榛子,一向機敏的她沒有出手,而是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這回我拿到了榛子,但是放不到肚子裏,好生痛苦。隻好和解———讓她咬掉半粒。

於是,今後如果你看到我們平靜地分吃最後一勺冰激淩,貌似恩愛地一人一半分吃一粒花生,那不是我們感情已經好到可以禁受任何考驗,也不是我們勤儉持家,顆粒歸倉,而是一種長期鬥爭後勢均力敵的結果。

而我和王潔小兩口一樣的同居生活,也就從此時此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