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那個人自然也不是傻瓜,所以在一夏說出這句“攘外必先安內”的話語之後,就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就能夠從原地蹦躂起來,現在他的模樣就是典型的帶著那種被說中了心思卻還要死扛著不承認。
“什麼意思,做都做了就別假惺惺的不好意思不承認了吧?”一夏此時的模樣就好像是在參加宴會一樣,那種淡定自如的笑容一點都不像是被綁架來關在蟒蛇的屋子裏麵,反而倒像是有一種參加國宴一樣所表現出來的優雅自如。
“安德魯?斯圖加特”一夏口中緩緩的叫出來這樣的一個名字,但是僅僅是這樣也已經讓眼前的男人好像是見了鬼一樣的模樣,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女人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還是一個自己第一次相見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身上也沒有自己經常見過的像是那些女人身上所呈現出來的或軟弱、或無用或者是一種總是想著依附一樣這樣的性質,反而給人一種她就是天,就能夠全力抗下所有的事情的那種強大。
“私生子,喜歡賭博,欠債多次??????”一夏就好像是在閑聊一樣口中明晰的吐出來一些短小的字眼,但是也就是這些卻也能夠讓眼前的人大驚失色,原來就很蒼白的麵容上甚至已經變的哆哆嗦嗦的懦弱不堪。就好像是自己的死穴被人抓住一樣,是那麼的驚恐害怕。
“你怎麼知道?”方才還淡定自如的聲音現在哪裏還有剛才的半分淡定,已經是顫抖不已甚至帶著一種因為過度的詫異而引起的尖銳。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第一次見的女人居然會知道自己這麼多的事情,而就按照她所說的,自己在斯圖加特並不是一個很受重視的人,可是恰恰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那種想要得到整個斯圖家的想法就更加的濃烈。
“沒有一個男人會願意甘之如飴的屈居人下,更何況斯圖家長期以來的所有實務大權都被一個外姓女人把持在手中這麼多年,這對於你們來說是一種多麼大的侮辱。”一夏不緊不慢的將自己的見解說出來,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篤定。並不是因為葉一夏的運氣有多麼好,所以她能夠將所有人的心思都猜中,她本身也沒有這樣大的本事,可是偏偏就有那種細心幫助她能夠將對方的軟肋一舉擊中。
葉一夏從來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就連想要將斯圖加特搞垮也並不想要僅僅是用那種惡意的手段將其弄得烏七八糟的,她即使不是多麼光明磊落的人,但是一直以來都信奉“別人敬奉自己一尺,自己也會相應的敬奉對方一丈,當時同樣的道理就是,別人要是不知好歹的話那麼自己也不建議親自給他一個足以銘記一生的教訓。”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個不正不邪的信念支撐,所以葉一夏永遠都是那個放蕩不羈灑灑脫脫的葉一夏。
“你別想要誘哄我,要是能夠從你的手中拿到那些東西的話,也足矣讓我在家族中能夠抬得起頭來,所以這會兒你的說法對於我來說隻不過是你拖延時間的一個托詞罷了。葉一夏,你的聰明我終於有目共睹了,但是很抱歉請你簽字!”這個人也不傻,所以一時間就能將一夏的心思戳破了,還能夠在一夏的麵前毫不留情的指出來,可是葉一夏從來都隻有不想做的事情,而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你的家族真的這樣對你寄予厚望的話,那麼在前幾年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將家族的管理實權真正的賦予你。我們之間明人不說暗話,斯圖加特的現狀難道不是已經慘敗了嗎?所以才會動用這樣的方式想要額外的獲得一筆資金。先不說這筆錢就算我給你了,你們家能不能用到正途上,會不會有的人就是一直在打著這筆錢主意想要私吞,據我所知,你的那幾個哥哥弟弟的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夏覺得自己現在說的這些話已經很明白透徹了,但是要是眼前的人還是想要一意孤行的話,那麼自己不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也是必須動用武力來解決了,這個屋子有這麼多的人,而那條蛇還距離自己有一個十來米的距離,自己距離門的位置差不多也是十來米,要是先將這撂倒,再將那條蛇弄出來拖住這些人的話,自己能夠安然脫身的概率其實似乎也不是很大。
“這些並不需要你多操心,葉一夏,我現在再重申一遍,你要做的就是將這份文件簽署好了,然後我自會安排你離開這裏,剩下的事情也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還是這一句硬邦邦的話語,甚至連語氣都沒有過多的起伏,一夏簡直覺得要頭疼了,為啥總有人是這樣的冥頑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