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囂張了,我也是小看她了,沒想到她真的能夠將自己臉麵全都拋棄掉,然後就這樣走到人的眼前晃個不停,還這樣討人厭的說一些死不要臉的事情,我當初就應該直接做了她,否則的話,一堆白骨是不會搞出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的。”方回平日裏裝出來的斯文此時因為心中的那股子著急上火已經不屑於偽裝了,剩下的就全都是全本存在於骨子裏的蠻橫。
“方叔,稍安勿躁,既然她都已經不給自己留條後路了,那麼我們還要那份仁慈幹嗎?還不如直接喂狗了來的迅速,最起碼喂一條狗,它還知道對著你搖搖尾巴表達欣喜,但是這個女人和斯圖家看來是已經活的膩歪了,所以才敢這樣不知死活的自尋死路,那麼我們沒有理由不成全。”一夏鎮定自若安慰方回。
“小姐,難不成您還有後招是不是?”方回本來還想要埋怨一夏當初那麼輕舉妄動沒有起到一絲好的效果,反而現在因為打草驚蛇而被人倒打一耙,簡直是奇恥大辱,陳家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而這幾天一夏卻一點的動靜都沒有,還放任那個瘋女人在外麵瞎嚷嚷,簡直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但是現在看著一夏此時的這樣不著急的模樣,方回忽然間就有一種感覺浮上心頭,是不是因為心中早就有所準備,所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是能夠做到不慌不忙的。
“方叔,您隻要記住暫時的占了上風並不意味這就是永久的勝利,或許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也是說不定的,畢竟秋後的螞蚱就算生命力不長久了,也是少不了要蹦躂一番,掙紮一下的。”一夏並沒有說自己接下來的打算,但是那種森森的語氣就連方回聽了心髒都能異常的安靜下來,那麼肯定是錯不了。
自己畢竟和一夏相處過一陣子,知道這個姑娘向來都是穩重大方有分寸的,一般都不會做一些讓人擔心不已的事情,既然她說這個事情是有解決辦法的,那麼自己也就稍安勿躁,靜心靜氣的坐下來等候著這件事情的後續就行,隻要全力配合葉一夏的做法就是了,畢竟就算一開始一夏不想要入主陳氏,但是現在她還是進來了。
一夏的手段根本不像一個職場新手一樣,就好像是第二個陳方平,當過了兩天之後,所有的新聞報告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樣就此銷聲匿跡的時候,而且就連斯圖夫人都看不見的時候,方回心中一緊,明明這幾天就沒有聽到什麼關於這個方麵的報道,也沒有召開任何的新聞發布會,但是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就此輕而易舉的善罷甘休!
當國外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各有各樣關於斯圖加特的醜聞,還有他們家族企業裏麵的一些爛賬就好像臭水溝的那股怪味一樣,怎麼都擋不住它們散發出來的氣味,就那麼洋洋灑灑的披散開來,並且有一種愈演愈烈的味道在其中。而一夏就做了一件事情,那個負麵新聞的方向就好像是經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彎一樣,徹底的讓陳氏的名聲純淨度上漲了不止一個層次。
方回都不知道一夏是從哪裏找到的那些東西的,明明陳方平做事向來都是春風吹過了無痕那樣讓人找不到蛛絲馬跡,可是一夏就是有那個能耐竟然能將那些東西全都翻出來,將那些曾經撥給斯圖家的一筆筆款項,還有曾經給斯圖加特的人送過的那些名貴的東西,不應該說是送過,應該說是被剝削的那些東西,竟然能將名單列出來,能將市價估算出來全都列出來。
就算是有的人不想要承認,但是那個很明顯的時間還有那些東西對應的人全都是指正分明,容不得他們詭辯抵賴不承認。這個獨家一出來,全錦城都要沸騰了,不僅僅是因為陳氏那雄厚的財力基礎而震驚不及,更主要是因為那個什麼斯什麼圖的外國佬居然敢誣陷我市的納稅大戶,簡直就是居心不軌。
陳家的聲譽就在這場原本居心不軌的暗算中,反而上升了好幾個等級,方回看到這些消息的時候,一口牛奶直接就從嘴巴裏噴出來濺了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