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平在哪裏?”
一夏現在不想要聽蘇文新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對於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知道那個人的下落,因為他竟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那麼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自己那天從蘇尚的家中離開的時候,是進行過一些尋找的,可是卻絲毫沒有線索。
而且,想著陳方平那次丟了的情形,蘇尚似乎並不知情,那麼就絕對不可能是蘇尚將陳方平帶走,畢竟蘇家作為一個有著百年聲譽的望族,是怎麼都不能夠輕易的將陳家的家主隨便的劫持的。但是陳方平到底去了哪裏,一夏的心中卻是絲毫的沒有底,他的離開就好像他的出現一樣,那麼的令自己摸不著頭腦。可是他當初的出現,即使自己沒有心理準備,但是卻比起現在來說好得多,因為現在的他怎麼能夠在打亂了自己平靜的生活之後,若無其事的離開,自己絕對不允許,就算是這樣,也要知道他很好,最起碼這樣才夠。
“蘇文新,我再說一遍,我不貪圖他的任何的東西,我也不想要他的任何財產,再說了他現在破產的這樣情況,你覺得他還能給我什麼!”一夏本意是想要告訴蘇文新,其實現在的自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要知道有關陳方平的下落,至於其他的她根本沒有想過,事實也並不是向蘇文新所說的那樣。
“這麼說,破產以後的他,更是沒有資格站在葉小姐的身邊了不是!”聽到蘇文新如此挑釁的話語,一夏這一次真的生氣了,她從來沒有有過這種想要像是現在這樣狠狠地把這個人揍一頓的衝動,通過暴力解決問題,可是現在的這種心情的迫切卻是那麼的明顯。
蘇文新明顯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一夏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要是她現在還看不出來這個人是故意的,那她就不是傻了,而是愚蠢到家了,這才是真正的悲哀呀!
一夏已經完全被氣樂了:“蘇文新,你這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原因,對我有很大的意見,但是現在我能感覺出來,你是故意逃避我的問題,你在跟我裝傻充愣,是不是?還是說,你覺得我的脾氣很好,在大廳廣眾之下不管對你做什麼!”
一夏頓了頓,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平日裏該有的精明冷靜,因為自己關注的問題遲遲沒有得到解決,所以而蘇文新現在又是這樣一副敷衍自己的神態,一夏覺得自己哪怕有再好的耐心都已經沒磨光了,而自己現在之所以還能有這個心情呆在這裏,無非求的就是有關陳氏的現狀,有關陳方平的下落,要是自己連這點小問題都搞不定了,那麼葉一夏就不是葉一夏了!
蘇文新大概也能聽出來一夏語氣中的那股子不耐煩,還有他看到了一夏的那雙充滿了寒冷氣息的眼睛,若是自己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是有著幾分陳家繼承人的霸氣在裏麵,蘇文新的心中一震,她隻是聽說過陳方平當年是怎麼樣培養葉一夏的霸氣還有能耐的,可是自己並沒有真正見過,陳方平的心思太過深沉,一般人怎麼能夠輕易的猜測到其中的深意。
“我??????”蘇文新並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因為葉一夏此時身上的那種逼人的氣勢已經完全展現,是那麼的令人膽戰,比起陳方平來說,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蘇文新忽然間想起什麼來一樣,他的那股子淡然隱隱有一種崩裂的趨勢。
“蘇文新,你要是願意告訴我他的事情,我將無限感激,但是你若是不願意,那就罷了,畢竟我不是想你想的那樣弱,除了你這裏就毫無突破口不是?”
“還有,至於財產什麼的,我早已經不在乎,我隻要他平安就好,哪怕隻是一個平凡的人,不管你是信也好,不信也罷,我也不在乎了,我原本以為你會幫助我,原來還是妄想了!”
一夏說完這些話,就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已經沒有精力和體力去承受蘇文新的冷嘲熱諷,沒有在他的身邊陪著他共渡難關,已經成了自己這生最遺憾的事情,強撐著最後的一絲精神,一夏站起身準備離開。
“抱歉,打擾了!”,一夏知道自己今天是問不出什麼了,也不打算再出口問什麼了,因為這個人的態度已經告訴了她自己應該接下去做什麼。
“難道這就是你的誠意,葉一夏,你的誠意也不過如此!沒有得到你想要的,你就這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