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夏現在已經沒有這種想法在腦子裏回轉了,因為此時最要緊的就是趕緊逃命要緊,最起碼也要躲起來不是,要不然被那些不長眼的槍子當成篩子輪番掃射一番的話,那麼自己真的是沒有命回去了。
一個翻滾,一夏其實已經呈現一種很快的速度了,畢竟人在危難之際都是能夠激發生命中的潛能的,所以她也是不例外的,因此所呈現出來的身子其實幾乎沒有人能夠看清,但是院子裏的人並不是擺設的,最起碼在蘇家,這些人除了發揮自己本事的光和熱之外,要是什麼都沒有的話,那就是廢物了。
明亮碩大的探照燈一圈一圈的打著地麵轉起來的時候,其實在明處還有暗處已經有不少的狙擊手已經準備就位了,隻要有不明物體出現的時候,那個黑漆漆的槍口絕對會發揮出來它最大的威力。
一夏幹巴巴的咽了一口嘴巴裏的唾沫,真的是很緊張啊,可是現在的這個樣子的話,已經容不得自己做主了,要麼就是被射成篩子,要麼就是窩在這裏等著探射燈照過來的時候被射成篩子,中間過程的差別僅僅在於自己被射死的時間間隔長一些或者短一些。但是其中的結局卻是一樣的,那就是除了成為篩子,真的沒有辦法了。
一夏閉著眼睛,心中的澎湃的思緒一瞬間就安靜下來了,她的眼睛在暗夜中都像是最閃亮的一個星星,長長的睫毛忽上忽下的,忽然間暗歎一口氣,算了,死就死了吧。
手中的手指輕微的反轉,一個不明物體就被拋出去了,忽然間出現掃射區的物品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於是那種冒著火星的具有強大的威力的機關槍就對著那個忽然間出現的東西不停的掃射。
可是大家也不是傻子,直到那邊的樹木後麵的身影一閃的時候,他們瞬間就知道了自己其實上了當了,這不過是對方的障眼法,為的就是找一個空隙能夠逃離出去。
殊不知道,在這些人的心中眼底,這也是一種很蠢的辦法,因為這樣也會讓自己的處境會很危險,這樣的話不僅僅會暴露自己的藏身地,而且還會沒有藏身之地,但是誰都沒有想到,一個很詭異的一幕就那麼離奇不可思議卻是明顯存在的發生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手中一個很晶瑩的東西大家都是看的很清楚的,就那麼直直的射出去的時候,那個離得他們有一些距離的狙擊手竟然會悶吭一聲然後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瞬間沒有活著的跡象,反而因為那個東西被帶出來。
然後那個看不清身形的纖弱身子幾個連番的打滾,就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過去了,再看的時候她的手中把柄明晃晃的槍身就在明亮得好似白晝的夜色中閃著冰涼寒冷的光芒。
大家將手中的子彈打出去的時候,一夏已經攜帶著自己的武器快速的又一次躲起來了,一枚玻璃片換一個槍杆子,這買賣怎麼都不虧,一夏摸著這冰涼的槍身,她的麵容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嘴角泛起的那種妖媚冰涼的笑意,是怎麼都不能輕易忽視的,眼神中的狂人是那麼的明顯,原本漆黑似的眸子就好像是染上了一層光怪陸離的光一樣,一種奇異的的神色在其中擴散開來。
一夏的槍法很準,就像是大豆子一樣,一夏每次靠近一個地方,都有幾聲悶哼聲響起,即使在這樣的槍林彈雨中,但是一夏就好像是靈活的狐狸一樣,在這塊地方,憑借著自己對於這裏地形的熟悉,然後瞬間出現開槍以後,就又一次躲起來,這使大家都很鬱悶,因為這都十來分鍾了,但是那個人卻好像是幽靈一樣,那種詭異的身手幫助她一次又一次的脫離。
終於,一夏再一次靠近另一個地點的時候,這一次的她沒有急著尋找躲藏的地方,反而是在這裏不停的逗留徘徊,終於在一旁的一個匣子中似乎發現了寶貝一樣,一夏的眼睛終於再一次亮起了那種讓人為之震懾的光輝。
匣子很輕便,一夏緊緊的撈著它就好像是護著自己的眼珠子。她在艱難的躲藏之後,終於將手中的物件從那個匣子中拿出來,一個圓滾滾,冰冷冷的有些刺激的指尖的觸覺的像是雞蛋大小的圓球被從裏麵拿出來。
一夏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見了什麼寶物一樣,更加的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