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在進來這裏的時候,心中的心思就忽然間像是活泛過來了,因為不輕易認輸從來就不是自己的風格,否則的話那麼自己當初也不會在陳方平的身邊,在那麼嚴肅的情形下,還會一次又一次的逃脫,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卻還要一次又一次不死心的嚐試。
可是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陳方平的下落,還有國內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自己不能回去,明明也才出來沒有多久,照理說就算是有什麼樣的大事情,也不應該和自己有什麼牽扯不是,畢竟自己的身份地位影響還是微不足道的,就擺在那裏,為什麼不能回去。
就算不能回去,但是那種心底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就像是一隻貓爪子,時時刻刻在擾動自己心裏,一點都不能平靜下來。
至於那位所謂的伯爵夫人,至於當初的那個所謂的承諾,一夏已經完全估計不得了,就算自己不守信,但是心中總有一種強大的牽引力,在不停的勸說著自己,回去看看吧。不管是什麼神秘的情形,還是他們越發的強調,總而言之,那種好奇心就像是埋藏在心中一樣,正處在萌芽時期,根本停不下來。
不知道那個所謂的一哭二鬧三上吊是不是有用,否則的話,就算不是自己的擅長的地方,自己都想要試試,若是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那麼一夏是不介意這種暫時的示弱的,畢竟有的時候,示弱何嚐不是一種處世的大智慧。
或者蘇也是知道一夏的真本事的,所以他就相當於是將一夏變相的軟禁起來,一連好幾天,除了她所呆的那間房子,一夏幾乎沒有被允許出過這間房子。
看現在的這種感覺多麼的熟悉,想當年不就是在陳家過著相同的日子不是,而且當年陳方平關著自己目的是害怕自己會逃離,但是卻是用一整間的別墅關著自己。現在的情形似乎和那時候有著異曲同工之處,隻不過關著自己的對象換了一個人,而且鎖著自己的空間縮水了一大半。
但是追根到底,這兩起事件的目的卻是一樣的,都是為了關注自己,一夏看著這間屋子的樓下,那高度饒是爬慣了大樹的一夏,此時看著都有些觸目驚心。這裏的房子不是簡單的別墅,不是僅僅是幾層的那麼簡單,幹脆是那種具有北歐特色風格的城堡,除卻了外觀的精致漂亮之外,那個高度還有光滑度也不是自己輕易可以挑戰的。
而且這裏的保全係統是很全麵的,一夏是有過見識的,就連一個進門的鎖都是用的專門固有的識別係統,就連現在的這扇房屋的門,都是使用的高檔先進的電子鎖,一夏是沒有勇氣去嚐試打破他的,因為這根本就是愚蠢又自不量力的行為,況且,一個人對於不擅長的事情佯裝精通,這根本就是打草驚蛇的一種做法。
不僅僅會讓別人了解到自己的動機,而且有可能對於自己的行為都有不一樣的程度的損壞,更何況自己身邊所遭遇的這個對手並不是一般人,他的能耐已經超乎常人,就隻是看他的那份可怕的耐心,還有毅力。一夏就知道蘇尚的演技還有那種強大的內心都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對手,這樣的人才是最令人覺得害怕恐怖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必殺技。
就那麼靜靜地等待著時間的流逝,一夏也在為自己的逃離,所做著最後的準備,即使已經身處這種情境中,但是隻有尋求出一個更好的出路才是一個勝者永不言敗的表現。
一夏每天看似都在沉默發呆,但是她卻是將樓下巡視換崗的值班表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做了一個好規律的彙總,然後暗暗記下中間間隔的時間,將他們之間的休息時間都摸得一清二楚,即便這裏是這座房子的後山,窗子外麵就能看見遠處密集的叢林與灌木叢,但是一夏卻是一點都不為自己的處境發愁,因為這樣的周圍環境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有利於她逃跑的天然屏障。
一夏的一切準備行動都在悄無聲息中慢慢進行,沒有人知曉,其實這個外在甜美的柔弱的東方女子其實有的時候是不能隻看表麵的,是一個徹底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