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的臉色聽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徹底的發白了,原來這麼多年自己以為陳方平將自己帶回陳家的那瞬間就是承認自己了,結果卻是什麼都不算,可是一夏還是繼續道:“就算是這樣,可是陳方平難道我父親的死不足以抵消你對我這麼多年的照顧?非的要我把身子也給你,這才能抵消不成?”
“你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對嗎,是不是隻有這樣,我們之間就能相互抵消,從此互不相欠!是嗎?陳家主!”
聽到“互不相欠”這個詞的時候,陳方平十指緊握,關節嘎嘎作響,著實恐怖。看著那張白淨的臉蛋,明明還很稚嫩,可是那張嘴怎麼就這麼厲害,吐出來的話語竟是如此的殘忍。
“身子,陳方平此刻已經完全喪失了該有的理智,冷酷的笑意在那張俊朗的麵容上蔓延開來,就像是地獄之花的繁衍。”
如果說這世界上真的有一個人能夠完好無缺的另陳方平痛不欲生的話,那麼這個人非葉一夏莫屬。
看著葉一夏緩緩退下身上的衣裙,陳方平雙眼通紅,不過不是因為少女的皎潔的酮體,而是因為她的動作,她的這般毫不在乎,這般一心想要和自己撇開關係的模樣而被氣的。
陳方平此時也是已經神誌不清了,被一夏氣的都不知道怎麼樣做才能抵消心中的那股子怒意。
直截分明的大手緩緩的解開那白色襯衣的粒粒紐扣,就好像是一件完美無雙的藝術一樣,看吧,這便是陳方平,這便是陳家這個曆史悠久的世家所教授出來的良好的家教。
退下最後一件衣服的陳方平就像一隻優雅的獵豹,向著衣衫半褪的一夏走過去。
既然我愛你令我們都如此痛苦,那便幹脆痛到深淵吧,一起沉淪才好。
即使因為城市的霓虹燈太亮,因而擋住了天上的星光,但是一夏既然還是在隱隱約約中,眸光越過男人的脊背後麵似乎看到了一縷下墜的星光,即使短暫卻是那麼的明亮,一夏看得很清楚。
隻是,傳言一顆星星代表了一個生命,如果星星隕落了,那麼也就意味著有一個生命的終結,那麼這個生命到底是屬於誰的啊?
是她葉一夏就此沉淪,還是麵前的這張完美硬朗的身軀下包裹的這顆已經腐爛的心髒的陳方平。
一夏的眼淚終於落下來,卻是顆顆都能數的清,一夏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麵龐上那冰冰涼涼的觸覺,滑到嘴巴中的那股子鹽味告訴了一夏這是真的。
陳方平也嚐到了一夏的眼淚,他有過一瞬間的呆滯,卻是轉眼間忽視掉它,因為不管怎樣,葉一夏必須是自己的,這一點,沒有人可以改變,也沒有人有能力改變。
???
看著外邊的晨曦,一夏努力的遮掩著射入眼中的太陽,隻是那近乎蒼白的麵容還是一覽無餘,身子被一隻胳膊緊緊的攬在懷中,就連雙腳都被那雙有力的長腿緊緊的夾住,一夏絲毫掙脫不得。
渾身的酸痛告訴著一夏昨晚的悲劇,原來自己真的已經屈身給了這個男人,這個將自己養大的男子,一夏想要放聲大笑,嗓子卻是幹澀的發不出聲音,眼角腫脹不堪,隻覺得澀澀的難受。
不敢亂動,一夏害怕自己會吵醒身邊的這個人,盡量輕輕的將他的手和腳慢慢的移開,陳方平一個翻身,就把一夏嚇了個半死,一夏小心翼翼的摒住呼吸,絲毫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響。
在這裏,是有一個小型的射擊場的,這是陳方平剛剛給一夏設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