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祥先生總會用他性感又帶著磁性的聲音在動物世界裏跟我們這樣充滿情深意切的描述:春天到了,動物的發情期到了。
所以,欲望:準確而言是情欲更是那麼的不可或缺。
月圓之夜,狼性大發這也是符合自然規律的。尤其是對於那些已經被餓了許久早已經兩眼發綠光的那一類。
借著窗外不甚明亮的月色,陳方平定定的盯著病床上睡得一臉恬靜的葉一夏,多少個日夜,自己就像是一個偷窺狂一樣,隻能就以這樣的方式偷偷的看著這個女孩子的步步成長。
眼神晦暗難明的盯著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牛奶杯子,看了半晌,繼而這個雷厲風行的男人一點一點的以著不可思議的緩慢步子移過去,如果仔細看的話,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掌竟然有些細微的顫抖,有些不受控製的微微蜷曲的手指。
借著微弱的月色,那條紋的,穿在一夏身上有些大的上杉,便被陳方平修長的手指一粒一粒帶著顫意解開,不一會兒的功夫,那白皙滑嫩的皮膚,美麗景致的鎖骨,晶瑩剔透的隆起便一點一點脫離衣衫,開始綻放在微帶著一絲涼意的空氣中,似乎受到刺激一般,微微有些挺立。
刻意的繞開一夏受傷的地方,陳方平的眼眸中漸漸升騰起火苗。
寂靜的空間中,除了簌簌的除去衣物的聲音,便是咕咚一聲口水吞咽的響亮。陳方平如饑似渴的盯著麵前已經稍微成型的女性特征,眼裏冒出了狼一樣的綠色的光芒。
一夏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的冷意,便跟著感覺往這帶著熱氣的地方縮了縮身子,卻是在無意識當中,更是將自己貼近了陳方平這個大尾巴狼。
陳方平裸著的半身接觸到一夏光滑柔嫩的肌膚,一陣激靈,卻是滿滿的歡喜與蕩漾。
有力的大手就好像帶著意識一樣,朝著目標迅速的挺進,一手籠罩著一隻精巧的小籠包子,陳方平滿足的喟歎了。
女子有些嗚咽好似小獸般呢喃的聲音從口中低低的叫出聲了,久久不息。
嘴巴頓時也不再閑著,薄唇沿著一夏漂亮的唇線,一點一點的舔舐過去,流連不已,沒敢太用力,卻也叫陳方平美的心中直冒泡泡。
隻是不小心碰到繃帶,陳方平這才驚醒一般,從如癡如醉中回過神來。
接著夜色的朦朧卻還是能仔細的看清楚,陳方平的手指放置的地方其實那動作不是毫無章法的,反而帶著某種特定的順序,來回旋轉。
“夏夏,快點長大吧!”
男人的喃喃細語,一絲一絲的淹沒在幽靜的月色中,再無聲息。好像從未曾存在過一般,除了窗外已經將身姿藏進雲層的月亮。
陳氏企業很是強大,光看它的辦公主樓,就已經讓人望而生畏了,在整個黃金地段,陳氏竟然占地一整棟樓。
陳力開著車緩緩駛過麵前恢宏大氣的建築,眼角的得意怎麼都掩飾不住。盡管嚴實厚重的墨鏡遮擋了大半塊麵容,但是眼神裏那種勢在必得光芒還是穿透力十足。
陳方平,從今以後在陳家你就有多遠滾多多遠,我一定會叫你狼狽的離開這裏,眼睜睜的叫你看著自己的心血如何喪失,你一定會被我趕出這裏成為喪家之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陳力此時的確是有這樣的資格,因為趁著陳方平已經“生命垂危之際”,陳力應用自家老子的那一丟丟的股份,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了許多融資,而且在短短的一個星期,運用了一些不正當的方式,愣是硬生生的把一些股份從一些小股東的手中收刮而來。
而且,還匿名建立了一家小公司,並且以這家小公司的名義在轉換股份,洗錢,繼而繼續在股市悄無聲息的吞噬著陳氏的股份。
今天,陳力聚集了各家股東,便是想著陳氏群龍無首,應當推選出新的、更能掌勢的新一任管理者,而無疑這是陳力上位的最佳時機。
或許陳氏的那幫老家夥年輕的時候是真的為陳氏立下過汗馬功勞的人,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養尊處優,隻怕那群老家夥除了吃喝嫖賭之外也就沒啥了。
陳力越發覺得找人幹掉陳方平是一件正確無比的事情,因為他實在是看那人不爽已久。
懷著激動的心情進入陳氏大門的時候,陳力都覺得自己有些飄飄然了,也就沒有注意到,其實今天大廳裏,角落中,甚至是前台門外的人全都被換了,而這些人眼神冰涼,盡管極力偽裝,但是那冰涼的煞氣還是無法阻擋。
如果此時的陳力有平時一半的機靈勁兒的話,那麼他也絕不會那麼淒慘,可是自大的男人自以為一切盡在把握中,所以造成了悲劇也是理所應當的。
莊嚴肅穆的會議室,當陳力提出這個所謂新的議案的時候,除了那些唯唯諾諾的,或者是搖擺不定的人在做掙紮之外,陳方平的人都禁不住為陳力趕著作死的速度而暗自“咂舌”,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