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回到家的時候,陳方平並不在,這個認知叫一夏頓時覺得輕鬆好多,即使沒有人詢問自己是不是吃過晚餐,一夏都渾不在意,自然也沒有意識在其中的反常。
終於寫完作業上床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但是還是比平時早了那麼多,一夏懷著輕鬆愉悅的心情睡了過去,這是自己在這麼一個月以來最沒有負擔煎熬的一次睡眠。
陳方平是在夜半時分衣衫不整的回來的,一看這幅樣子就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滾過床單的,就連身上都帶著那種濃重的香水味道,並且那一副醉洶洶的模樣著實是看著都危險。
本來對於陳方平而言,即便他不是個重欲的,但是圈養的女子也是有幾個的,不僅僅陪著他出席一些應酬,也會陳方平舒緩欲望,本來都好久沒去過了,可是今天的他實在被刺激得夠嗆,所以便出去找了別的女人。
以往的話,完事了都會清理幹淨,唯恐一夏看出什麼來,可是今天陳方平卻是帶著這種剛從情欲中抽出來的媚態直接回家了,因為呆在家裏久了,都不習慣外邊的床鋪了,掙紮半宿怎麼都睡不著。
走到樓上,路過一夏的房門前的時候,陳方平沒有做絲毫的猶豫便推開了折扇從來都不被自己允許上鎖的房門。陳方平對於這個房間的布置可以說是輕車熟路、熟悉的很,不僅僅是因為這是自己親自插手布置的,而且自己來的次數也不在少數。
陳方平適應了屋裏的黑暗,坐在床邊就著月光,看著那麼睡熟的小丫頭,看著她就那麼乖巧的睡在那裏,自己一伸手就能觸摸得著,心中全是滿足感。
其實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陳方平就喜歡呆在有葉一夏的地方,一夏對自己的百依百順,對自己的關心,對自己的撒嬌,都讓陳方平活了二十多年的時光裏有了另外一層新的含義,所以把一夏緊緊的綁在自己的身邊,一輩子都不願意放她離開是自己長久以來就埋在心中的秘密。
葉一夏是自己的,其他人誰都不可以觸碰,除了自己。
或許是察覺到臉上癢癢的不適的觸覺,一夏翻了個身。
陳方平卻好像是惡作劇一樣,反而愈發的起勁,就那麼和一夏擠在那個窄窄的床上,心中全都是歡喜。
一夏就算在夢中也是不老實的,加上身邊緊緊的纏著一個人影,總覺得有鬼壓床的感覺,那手幹脆就不老實的瞎晃起來,表示自己的不舒服,陳方平在朦朦朧朧中忽然臉上被呼扇那麼一下子,眼中的深墨色就好像是上了色一樣,愈發的幽暗。
本來麼,做那事就是費精力的,而且加上一肚子火,所以就更加的疲勞,好不容易合上眼睛,結果一夏一個巴掌就這麼呼過來,別人還好,陳方平可是直接上手教訓,可是這不是別人,那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有多麼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