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平將麵前亭亭玉立的身子環在懷中,一夏被迫的坐在陳方平的腿上時,還是一臉的不好意思。
“叔???陳方平,不要這樣子啊,好多人來往的,被看見了多不好啊,再說了我都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啊!”
一夏剛要叫出那個稱呼,突然想到,陳方平不喜歡自己叫他叔叔的,說是這樣的話顯得自己很老,一夏那會兒還一臉糾結的問道:“那不叫叔叔,叫什麼啊?總不能叫名字吧!”
誰知道,陳方平居然沉思半天,一錘定音道:“以後就直稱名字就行!”
一夏想著陳方平當時那個理由,一直到後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他一臉嚴肅的樣子,自己還是聽從的好,反正也無傷大雅,反而顯得自己與他處在同一種位置上。
回過神來,一夏可以察覺的自己被陳方平摟得很緊,自己並不在意這一點,可是陳方平呼出的熱氣竟然就在自己的耳後,那種癢癢的感覺,一夏頓時覺得自己就有些受不了了。
想要挪個位子,可是身子被陳方平摟的死緊,根本掙脫不得一絲一毫,一夏忍不住笑出聲來,一邊用手去撥開陳方平的腦袋道:“咦!好癢啊!不要這樣子說話!”
“有嗎?”陳方平竟然還佯裝一臉不解的反問道。
一夏是個實際派,她覺得語言說不清的東西,或許可以選擇用別的方式來表示,比如親身實踐。
她一把摟下陳方平的脖子,將自己的腦袋湊到陳方平的耳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突然笑出聲來。一夏並沒有看到擁抱著自己的陳方平的眼眸一瞬間火光迸現,眸色幽深,意味不明。
“好了,你想喝些什麼啊!我讓人給你送進來好不好啊!你乖乖坐在一邊,等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雖然是溫柔的詢問,可是不等一夏回答,陳方平已經將一夏抱到了他的旁邊,讓一夏坐在那裏。
“恩,那就牛奶吧,我有些餓了!”一夏想都沒想,順著陳方平的話語接到。
“那好,你乖乖坐著,等一會兒秘書會把牛奶送進來,我去個洗手間啊!”
一夏看著陳方平似乎有些急切的步伐,搖搖頭,學著陳方平平日裏對自己的說話語氣道:“慢點啊!誰叫你不及早去的?”
可是她卻不知道,某人已經是既不得了,如果一夏仔細注意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陳方平的不對勁,那隱忍的語氣,還有發汗的雙手,額頭,甚至是褲襠,已經支起了一個不大的小帳篷了。
一夏看著陳方平桌子上一遝接一遝的文件,就那麼攤開來,自己隨意的瞄了幾眼,全是一堆數據,看得自己頭暈,頓時就不感興趣了。突然間,發現在一個文件下麵,壓著一個文件夾,上麵熟悉的字眼,叫一夏不禁呆住了。
明珠兩個字或許是一般的一個名詞,但是一夏卻是記憶深刻的,陳方平當時就是說自己是陳家的,是他的此生不可多得的明珠。
“一夏,明珠就是為此一生最為珍愛的唯一!”陳方平的那句話竟然像是著了魔一樣,突然在自己的耳旁回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