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整個京城都在傳,皇上得了重病了!”
“你也聽說了?這事兒八九不離十,我們夜墨離京城這麼遠都能傳過來,也是不容易。”
“這還不是重點!聽說皇位的繼承權才是最有爭議的。皇上說的話也複述的一字不差:吾兒宇文安,太過狠毒,將其安於太子之位,隻唯恐他殘害手足,可憐宇文易那孩子。。。帝王之才,就此浪費。。。”
“喲,這不是要傳位給我們易公子的意思嗎?”
“別多嘴!這幾天沒你出任務又開始耍嘴皮子了?”
“這不是看見亦弦妹子在這裏嗎,多多少少還是要顯擺顯擺。亦弦妹子,你說是不是?”
蔚軒這些天在夜墨倒是混得極好,亦辰常常不在夜墨,沒什麼事兒就要離開夜墨,也不知道去幹嘛,卻也從來沒有人問。
夜墨之中,最值得珍貴的就是這一份信任。這些天蔚軒總是悶悶不樂的。她不知道比陌讓她來到底是為了些什麼。這些天和夜墨接觸下來,有點後悔。
“啊?當然了,你們幾位大哥最照顧我了,有什麼好玩的事都講給我聽!”
“也就是你,願意聽我們這些個粗人聊聊這些大事兒。也怪我們,這麼多天了也沒見你真正高興過。”
“不是這個原因,與幾位大哥無關。”蔚軒心虛地搖頭解釋,多少有些愧疚。
“你也別騙我們。說實話,你那機關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們這些個人都不懂,也不敢問。很多是嗎,知道了也就失去了意義了。還是你個懂你,有時候還能和你聊兩句。你這機關術,修為可真是不淺啊!”
“齊生大哥不就會嗎?他的機關術可是和我不相上下!”
齊生剛想再說些什麼,卻有一個人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他擺擺手,然後輕笑道:“不說了,亦弦,有人找你。”
蔚軒想了想,說不定是來找真的亦弦的,先應下來,待會兒溜走。
點點頭:“那我先走了,你們繼續聊!”
齊生對著她又笑了笑。
蔚軒頗有些不自在地轉頭離去了。
“齊大哥,你對這個亦弦,是不是有意思啊?”一個再夜墨呆了很長時間的人見蔚軒走遠,大笑道,“以前從沒見大哥笑過,自從她來了。。。頻繁破戒啊!”
“你想多了。我大概能和他爸爸同歲了。。。”齊生無奈地笑道,“隻是從剛見麵起,就覺得她很眼熟,很親近。。。和我曾經認識的一個孩子很像。。。”
。。。
蔚軒沒有去那個夜墨之人專門與親人朋友見麵的地方。她走了另一條路,怕被發現,還專門繞來繞去進了一片樹林。
“就知道你不會走正路。”當腦頂突然傳來了這樣一句,蔚軒被嚇了一跳,隨後緩過來,鬆了口氣:“比陌!你怎麼那麼喜歡上樹呢!”
“以後我說的事,隻管去做。你的安全,你的一切我都幫你擔著。”比陌不予理睬,繼續說道,“今天類似的事我隻會說一遍,今後再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次來找我,又有什麼事兒啊。之前你讓我來夜墨,到底為了什麼?”不知怎麼的,蔚軒有些緊張,眼前劃過的一幕幕,夜墨中,幫助、團結、快樂,那天宇文彙認真的眼神,亦辰的溫柔,齊生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