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腦袋:“楊叔,你可是有錢人,你跟他們燒錢,應該打得過吧。”
“你少說風涼話,我這是來跟你商量來了,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我想了想,衝著他們比了個手勢,他們就進去了,馬河站在我旁邊,“說吧,楊叔,是不是想許諾我什麼好處?”
楊鐵歎了口氣:“我已經守不住了,這幾天一波接一波的人,搞得大家都很疲憊,這樣,健康路所有產業的份子錢,我給你上交百分之十,你隻需要有事的時候幫我一把就行了。”
我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哈哈,楊叔,你逗我?這兩條街天天打,哪兒還有營業額,你給我上交百分之百,還不是就那點錢,你這是空手套白狼啊。”
楊鐵想了想:“我讓五家門市給你看。”
我摸了摸下巴:“楊叔,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用最小的利益去換最大的利益啊,你讓五家給我看,我就得派人過去看,然後順便還得幫助你,你那五家的產業也就那麼點錢。”
“那你說,怎麼著你才能幫我。”
我想了想,“我現在不缺人,不缺錢,你能拿什麼給我呢?”
楊鐵咬了咬牙,因為我一直盯著他身後的阿牛,“不可能,他跟了我二十幾年了。”
我笑了笑,轉身就朝酒吧走去,我相信楊鐵現在的麵部表情一定十分精彩,草,想空手套白狼,當我是狼啊,當我虎啊,走進酒吧,跟他們一說,黎叔笑了笑:“你沒錯,是我,我也會要他身邊那個人,錢我們不缺,主要缺精英,畢竟這些忍者不是學生能對付的,而且這夥日本人明顯就是衝著死來的,在我們國家殺幾個學生,也沒什麼事。”
我咬了咬牙,“草,要是光有日本人,我就把學生撤了,關鍵是還得防那麼多人的輪番轟炸。”
黎叔歎了口氣,“希望Z國人還有點良知,知道一致對外是什麼意思,可不能讓這些雜碎騎到我們頭上來。”
如果本地的人聯合起來,大大小小的勢力達成共識,先把日本狗趕出我們地盤,然後我們在繼續爭,就像黎叔說的,這夥日本人明顯就是衝著不要命來的,如果他們真的在街道殺幾個學生,那事情就鬧大了,這夥人大不了就是被遣送回國,然後槍斃,可是他們的命能跟我們的比嗎?
如果我要是貿然答應幫助楊鐵,我就得抽精英去保護他,而我也隻不過要一個阿牛而已,以阿牛一個人肯定守不住他的老板,我損失會更大。
黎叔想了想:“既然他們能從外麵請人,我們也能從外麵請。”
我愣了一下:“黎叔,你的意思是,讓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
“不錯,我要親自去一下日本,你跟我去。”
我摸了摸下巴:“也不錯,我去找王天段商量一下,走吧,黎叔。”
找到王天段,黎叔說出了他的建議,王天段羨慕的看著我:“哎,怎麼不是我呢,行了,我知道了,輝煌,你跟黎叔去吧,把泰拳帶上。”
我點了點頭,黎叔笑了笑:“行,我明天就托人給你辦護照,後天咱們就上路。”
我疑惑的說道:“簽證一天就能下來?”
“對於我,一天夠了。”
馬上就能去日本了,我特別激動,長這麼大還沒出過國呢,孟天他們都挺羨慕我的,但是我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這次不是去玩的,而是去找人的,辦正事的。”
但是不下五根中指就比在我麵前。
這裏一切都交給王天段和王天虹,這次去的就黎叔和我和泰拳三個人,多了怕麻煩,黎叔卻說道:“這次我出國,肯定有人盯著,畢竟這個合同被我簽了,他們目標是我。”
我聳了聳肩:“讓他們來吧,我和泰拳哥可不是吃素的,咱倆當你的保鏢。”
過了兩天,兩天後的早上,黎叔就開始收拾行李,給王天段放下了一筆資金,我們興高采烈的趕往機場,上了飛機,黎叔眼光一直盯著隔壁排的幾個人,然後悄悄對我說:“他們是日本人,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他們也不可能再飛機上動手,這不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嗎,關了手機,半個小時後,起飛了,我看著逐漸變小的H市,心裏已經沒有了興奮,更多的,是惆悵,我不知不覺就成了黑社會的人,雖然我不是,但是大家都認為輝煌哥是道上的,想退出這條路,是不可能的,但是後來會越陷越深,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四個小時後,到達了東京機場,我一下飛機,就哆嗦了一下:“怎麼有些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