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成功吧,我笑了笑,突然,倉庫門破了,“幹什麼!”
我沒有回頭,但這個聲音很生疏,我不認識這個人,主要是因為我沒有回頭的力氣了,人衝了過來,一腳把小勝踢翻,我認出來了,酒吧那個得罪了小勝的保安隊長。
陳強一臉的不可思議,“小虎,你竟然來管我的事?”
“強…強哥,他們隻是一群外地的學生來旅遊的,你怎麼就把人家弄死了。”
陳強對準保安隊長,直接抬手就是一槍,接著人群打在一起,齊猛突然從地上爬起來,軟綿綿的一拳打在一個人臉上,不過也隻能是軟綿綿,因為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打完這最後一拳,他就倒地了,我也暈了過去。
能撐這麼久,不死,也算是福氣了昂。
之所以確定我隻是暈了,而不是死了,因為我還在做夢,宇哥還帶著我玩遊戲呢。
……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白色的天花板,還有一個鼻子上帶著的氧氣罩,我眼睛特別痛,感覺全身也沉甸甸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叫了起來,“護士!醫生!人醒了!!!”
接著我再次被推進手術室,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又暈過去,中途斷斷續續醒來一兩次,不超過一分鍾,就會暈。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特別有精神,但是就是動不了,我害怕了一下,我不會成植物人了吧,誒,話說植物人有沒有思想的,我眼睛看向一邊,酒吧那個保安隊長一下激動了,“誒,你又醒了?”
不過很快他又淡定了,看了眼手表,“十,九,八,七,誒我草,這次你怎麼越來越精神啊,四,三,二,一,閉眼!”
我:“……”我無聊的看著他一個人的逗比舉動,這哥們怎麼說也有二十八了吧,怎麼像個神經病似得。
保安隊長瞪大了眼睛,“你竟然一分鍾還沒暈,醫生!!護士!!院長!!”
我:“……”
半個小時後,我的床邊,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一聲跟著保安隊長握了握手,“病人恢複的很好,用不了一個星期,他就能下地了。”
我去,用不了一個星期?那老子這日子怎麼過。
保安隊長非常感激的摔著白大褂的手,接著把白大褂送出去,返回來,“小兄弟,感覺怎麼樣。”
我:“挺…好。”
我自己感覺聲音比蚊子還小,但是保安隊長放下心來,像是聽到了我的話一樣。
接著保安隊長跟我說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保安隊長叫王開,得罪了小勝之後,他擔驚受怕的,終於,決定跟著兄弟們集體不幹了,總比小勝找上來好,這麼說著,大家直接工資也不要了,十幾個兄弟準備去外地找份工作,正好碰到在街上奔跑的我們,本來想叫我們,然後就看見陳強他們追上來,王開可惹不起陳強,就躲了起來。
直到陳強等人抽出電棍,王開才知道他們動真格的,但是也沒貿然衝過來,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被壓上車。
王開跟我說,本來他不想管的,也不敢管,但看我這個小夥子不錯,才想著跟在後麵,看看能不能在放出來的時候接我們一下,我說王哥,你傻啊,你都是混的,知道這些規矩吧,從那群人窩子出來,能有幾個好的。
接著王開他們在倉庫周圍藏著,聽到裏麵叫嚷,但是聽不清聲音,直到槍響,他們對這個聲音可是異常敏感,可能知道裏麵出事了,然後十幾個人找入口,想悄悄來的,可是沒有找到,最後一聲槍響,打在四眼的頭上,他們這才著急的撞門進來,也幸好陳強沒有開下一槍了。
我點了點頭,想起四眼,心中悲痛萬分,“王哥,我那個戴眼鏡的兄弟,怎麼樣了。”
王開拍了拍我的肩膀,“節哀。”
我眼圈一下就紅了,想起跟四眼的每一天,想起倒在我麵前的那一刻,我終於忍不住了,抱著枕頭開始哭,可能有人說我矯情,不過我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了,我受不了這麼久突然倒地的那一幕,簡直比我自己死還要痛苦。
我又問王開孟天他們呢,他說一個挺壯的人已經可以下地了,另一個再休息一下,也行了,畢竟他們沒中槍。
這幾天我一直傷心,孟天他們也不說我矯情了,因為他們經常偷偷的掉眼淚,畢竟我們隻是一群孩子,一群正在讀書的孩子,一群隻限於學校裏混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