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呢?”彭老跟幾乎不敢相信的問道。
“給你們問香找到屍體的人!”子先生一臉平靜的說道。
“彭婆?”馬文花和彭鐵柱同時吃驚的說道。
子先生點了點頭,隨後接著說道:“她們除了可以問香,還能夠走陰!你們去找她,她可以將彭陽的陰魂請上身來!到時候你們有什麼話都可以問!”
彭鐵柱和馬文花一聽,頓時麵麵相覷,彼此互看了一樣,心中卻都是一般的心思:彭婆那人脾氣古怪得很,所居住的地方也是陰森恐怖得緊,彭鐵柱和馬文花都不想在和彭婆有任何交集了。
“好吧……”彭鐵柱點了點頭,心中暗道:“為了女兒,就是去那閻羅殿走一趟也得去!”
“你們備好東西去,我去老根哥家等,等你們回來,再來尋我,看看死者是怎麼說的!”子先生說道。
彭鐵柱和馬文花又提了見麵禮來找彭婆,往翠湖北邊走了一裏多路,又來到了彭婆獨門獨戶的小房子前。
“咚咚……”彭鐵柱敲敲門。
“進來……”那彭婆的聲音如同從裏麵飄出來一般。
這是彭鐵柱第三次來找彭婆了,進得堂屋,彭婆已經坐在暗黑的神台前,大口大口的抽著濃烈的旱煙。
“又是你?”彭婆斜眼看著彭鐵柱,語氣陰森古怪的說道。
“是我呢,是我呢!”彭鐵柱趕緊提了提手中的見麵禮,然後說道:“彭婆,這次我還是為我女兒的事來呢!”
“東西放下,坐下說話!”彭婆從身前的矮桌上抽出兩個小板凳出來,放在彭鐵柱夫婦的麵前,然後開口說道。
彭鐵柱夫婦趕緊照做,拿起小板凳往後麵放了放,然後坐了下來。
“這次又是什麼事?”彭婆問道,說話間濃煙從口中吐出來,幾乎要將整個屋子熏黑,馬文花被濃煙嗆著想咳嗽,甚至有種不能呼吸的感覺。
“彭婆,我家女娃走得冤屈,死也不安生,我想找你走陰……”彭鐵柱一個大男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有底氣了。
“你們怎麼知道她死也不安生了?哪位牛鼻子高功(道士的一種稱呼)給你們說的?”彭婆突然開口問道。
“是,是子先生說的!”彭鐵柱不敢欺騙彭婆,如實回答道。
“子先生……也是他叫你們來找我的吧?”彭婆接著問道,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笑。
彭鐵柱一聽,心中頓時在打鼓,聽彭婆這語氣,恐怕對子先生並不如何尊敬,這事恐怕要有麻煩了。
這一嘀咕,半響沒來得及回答彭婆的問道。
“說!”彭婆的語氣突然加重了,明顯帶著一些憤怒。
“是,是子先生……”彭鐵柱被彭婆嚇了一跳,隻得如實回答。
“哼哼……”彭婆又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要不是其他高功(道士)說的,你們現在就可以走了!”
“咦……”
彭鐵柱忍不住驚疑了一聲,心中暗道:“還好,說了實話呢!”
“走陰,這種事我這收費要高一些,你們沒問題吧!”彭婆接著說道,說話之間又重新點了一直旱煙,吸力的吸著,然後又用力的吐著。
“沒問題,沒問題呢!”彭鐵柱連忙說道。
“嗯……”彭婆突然伸出手來掐指算了算,又看了看外麵的陽光,然後對著彭鐵柱夫婦說道:“現在時候不行,你們申時再來!記住了申時!”
“好好……記住了,記住了!”彭鐵柱趕緊回答道,然後站起身來,“那彭婆我們就先走了,到時候一定準時來……”
“嗯……”彭婆吸著煙應了一句。
彭鐵柱和馬文花走出了彭婆的住處,頓時有一種如釋重負,重見天日一般的感覺。\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