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稱呼為雙兒的女子溫婉的蹲下身體,賣力的替白麵郎君按摩著他的身子:“雙兒遵命,主人,這樣舒服嗎?”
隻見白麵郎君緊閉雙眼一臉滿足的呻吟著:“不錯,你這雙小手真是越來越巧了,看來這幾年你母親沒少教你啊!”這話讓原本已經呆住的陸仙兒不禁嘔吐了出來,葉落更是惡心的發聲:“這兩個人居然是母女?”
那年長的女人見狀卻不以為恥,反倒是嫵媚的笑了出來:“沒想到這新妹妹竟是這般羞澀的人,主人是的好好調教啦!”
白麵郎君把手從那位雙兒的衣服裏抽了出來,順手就一巴掌將那位年長的女人打倒在地:“用你多嘴?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賤貨一樣男人被我殺了卻還像條狗一樣的服侍仇人嗎?”
白麵郎君出手毫不留情,竟是打得一臉血,那婦人的臉頰立刻就腫了起來,隻不過這婦人這般受辱卻絲毫沒有生氣,反倒是更加溫順的爬到白麵郎君腳下,伸出舌頭舔著白麵郎君剛剛脫了靴子的赤腳,間歇中更是卑廉的說道:“主人教訓的是,奴家不過是主人的一條狗罷了,不該多嘴。”
葉落看到這一切,已經明白了大概,這對生的美麗的母女丈夫被殺卻被白麵郎君馴服得拋棄了一切的尊嚴,甚至比狗還要溫順聽話,自己的師姐陸仙兒將來也會變成這樣。
白麵郎君的手段已經使得夠多了,此刻的他已經梳洗幹淨,看著葉落已然到了頂點的憤怒之狀他越發的興奮,瘋癲的大喊:“沒錯,沒錯,我要的就是這樣,我要的就是這種樣子,一邊享用你的師姐,一邊用刀子在你師姐呻吟的時候割下你身上的肉,就是要你師姐看著你疼痛而死,就是要你眼見你師姐被我強暴,哈哈……啊哈哈,憤怒嗎?要殺了我嗎?來呀!來呀!”
白麵郎君一陣大笑後伸手到已然萬念俱灰似死人般呆坐不動的陸仙兒身上,他極為緩慢的解開陸仙兒的衣服,嘴巴長得巨大,嘴裏穢語不斷,不過正當他癡迷之際,卻突然後背發涼。
白麵郎君覺察到不對勁之時已經有些晚了,因為這無盡的憤怒促使葉落激發了身體的潛能,竟是渾身燃起了紫色的烈火,將白麵郎君的網給燒成了灰燼,而早已憤怒到極點的葉落更是用盡了渾身的力量給了白麵郎君重重的一拳。
隻聽得一聲慘叫“啊”白麵郎君迎麵接下了葉落的一拳,整個人失去了重心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牆上,其力道之大將屋子震得連連發抖。
葉落眼睛裏此刻已經布滿了血絲,他急切的去抱住了渾身發抖的陸仙兒,並幫她一件一件的穿上了被白麵郎君褪下的衣物,隻不過那牆上雖沾了白麵郎君嘴角的鮮血,卻沒能結果白麵郎君的性命,那死神般令人顫抖的身影又一次占了起來,而且是真真正正撕掉了俊美容顏的麵具,受了傷的白麵郎君露出了他最為不堪的麵容——年僅三十,卻蒼老似花甲之年的醜陋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