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天說完,直接抱著易向暖走出了電梯。
教學樓外的陽光異常的刺眼,易向暖因為下巴脫臼說不話來。
她極不情願地被冷傲天這樣抱著,她心裏裝滿了害怕,要是萬一被楚天琪看見她和冷傲天在一起,楚天琪不上來揍冷傲天才怪。
易向暖使勁地扭著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臉該往哪裏放。
冷傲天感覺到易向暖的別扭,見她不停地搖晃著腦袋,忙低頭朝她冷不丁地喊:“易向暖,你再敢亂動,休怪我把你扔進池塘裏喂魚!”
冷傲天的語氣生硬,咄咄逼人的語氣,好像並不是在開玩笑。
易向暖被冷傲天這劈頭蓋臉的一聲罵嚇得不敢在動彈。
她努力地閉上眼睛,倔強的,委屈的眼淚,不停地從他的眼眶中往外直冒。
冷傲天一看見易向暖的眼淚就覺得異常的心煩。
他猛地加快自己的腳步,冷冷地道:“要是覺得陽光刺眼,把頭往我懷裏鑽鑽。
冷傲天這句話完全是出自莫名其妙的關心。
易向暖別捏地愣了一下。
下一秒,她便感覺易向暖的一隻大掌使勁地按住她的腦袋,將她的腦袋一個勁地往他懷裏壓去。
“易向暖,瞧你那倔強樣子,當真是自己在找虐是不是?!”
冷傲天氣哄哄的,看見易向暖流淚的樣子,他就覺得異常的煩躁。
易向暖這會是說不出話,她要是能說得出話,她一定會罵冷傲天是神經病!
她變得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完全拜他所賜!
他憑什麼在這裏用這樣的語氣指責自己?!
易向暖不服氣,打心裏不服氣。
可是她能怎麼辦?!
她完全拗不過這樣變bian態的冷傲天,似乎連一點翻盤的機會也沒有。
一想起冷傲天在出電梯說的那句惡狠狠的話,易向暖就全身發麻。
一會到了車子裏,她又會有怎樣生不如死的下場?!
易向暖的心揪在一起,可是她無法反抗。
冷傲天抱著易向暖,緩緩朝他車子的方向奔了過去。
他滿腦子都是易向暖耍他的場景!
冷傲天咬牙切齒在心底惡狠狠地發誓,這一次他一定要讓易向暖付出代價!
冷傲天腳下的步子變得更加的快速了起來。
他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便聽見車子發出叮地一聲聲響。
易向暖的心一揪,知道自己離冷傲天的車子越來越近,而她厄運,也將要降臨下來。
冷傲天氣勢洶洶,大步先前,猛地伸手拉開前車門,欲將易向暖給仍進去。
“你好,請問是易向暖嗎?!”
在冷傲天剛想將易向暖塞進車子內,冷傲天的身後猛地傳出一陣低沉的男聲。
冷傲天眉宇一擰,心想這個時候來的人會是誰!
易向暖聽見別人叫她的名字,頓時心髒一下下地撞擊著胸口,跳動得厲害。
是楚天琪嗎?會是楚天琪嗎?!
易向暖縮在冷傲天懷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來人是誰!
冷傲天無限反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這時候來打攪他的性xing致。
冷傲天沒有放下易向暖,而是將易向暖抱在懷裏,猛地回身來看出現的到底是哪些牛頭馬麵!
冷傲天一回身,便看見幾個穿著警服的男女筆直地站在他麵前。
冷傲天眉宇一擰,平滑的額頭,立即皺成了一個川字。
易向暖看見那些穿著警服的男女也是愣了一下。
這些人看上去明明就是的警jin察,他們這是來抓冷傲天的?!
上次她說告冷傲天強qiang奸,最後都沒有告啊。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因為冷傲天如此變bian態,瘋狂,肯定在背地裏也做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所以這些警jin察才來抓的冷傲天的?!
可是他們為什麼叫自己的名字?!
易向暖沉悶地看著麵前的這些警jin察,滿眼都是疑惑。
“請問你是易向暖嗎?”
警jing察們認真地審視了一下冷傲天和易向暖,再一次問出聲。
易向暖猶豫下巴脫臼,發音完全不清楚。
隻能依依呀呀,吭吭哧哧地說:“我......我......是......”
“帶走!”
前麵的警jing官一聲令下,後麵穿著警服的兩名女警官便要上前拉抓易向暖。
冷傲天見狀,猛地抱著易向暖後退了一步,不讓那兩名女警官碰到易向暖。
冷傲天冷臉,冷冷地看著那些人問:“你們這是幹什麼?!”
冷傲天的眼神裏滿是戾氣和冷冽,對麵前穿警服的這些人明顯充滿了警惕。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易向暖小姐她涉及一宗謀殺案,我們現在要帶她回去進行調查,先生,請您配合一下!”
男警jing察緩緩道出了逮捕易向暖的緣由。
冷傲天看了看懷裏一臉蒼白,啊啊啊出聲叫出聲。
冷傲天見狀,陰冷地看著那些人問:“什麼案子?!說清楚!”
“4月28號,陵城賭博場的一宗殺人案,賭博場的廠主,王二麻子無故被一槍致命,經過調查,有證人證明曾在那裏看見易向暖小姐的在那裏同王二麻子進行交易,我們還在附近發現了一款有易向暖小姐手紋的假槍,我們警方現在也在密切地尋找真槍的下落,種種跡象表明,易向暖小姐很有可能就是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