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易向暖,就憑你馬上就要成為我身下的求歡的奴……”
冷傲天桀驁不馴地說完這句話,單手便開始拉扯易向暖身下的褲子。
他凶猛的氣勢、火熱的掌心,恨不得立馬將易向暖的褲子給撕得稀巴爛!
他對易向暖的恨,從骨子裏不斷往外揮發出來。
“冷傲天,你做什麼?你放手!放手!”
易向暖被冷傲天瘋狂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要掙脫被冷傲天壓住的手,她不能再讓冷傲天得逞,她不能再被冷傲天侵qin犯了!
“放開!冷傲天你放開!放開!”
易向暖拚命地掙紮著冷傲天的鉗製,用盡力氣想要擺脫冷傲天。
而冷傲天像一頭發瘋的禽qin獸,易向暖的掙紮,讓他更加瘋狂,更加肆無忌憚地撕si扯著易向暖的褲子。
“易向暖,你現在知道掙紮了?!”
冷傲天猛地抬起猙獰的麵孔,雙眼猩紅地看著易向暖道。
“可惜,已經晚了!!!”
冷傲天氣勢洶洶地說完這句話,撕扯易向暖褲子的動作更加瘋狂了起來。
“冷傲天,不要,你放手,你放手!”
易向暖拚盡全力掙紮著冷傲天的動作,為什麼每一次她都會遇見禽qin獸一樣的冷傲天?!
為什麼他會這般陰魂不散?!
是不是有了第一次被強qiang奸的經曆,冷傲天就開始覺得她比較好對付,所以當他想要發泄獸shou欲的時候,就會找她發fa泄?!
易向暖想到這,心裏的掙紮和恨變得更加強烈了起來。
“冷傲天,你放開我!你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叫人了!冷傲天,你給我住手!”
這裏是五樓,五樓是傳達室,一般來說,每個雙休後來五樓拿書信的人比較多。
而今天剛好是周一,上來拿書信的人應該不在少數。
易向暖當下在心裏渴求,希望那些需要拿書信的人趕快上來。
冷傲天聽著易向暖氣勢洶洶地說著這些話,他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嘴角一勾,看著易向暖冷冷地笑。
“易向暖,你叫啊,給我叫得大聲點,聲音越大越好,我倒是想看看,當著別人的麵我幹你,你是不是更有快kuai感一點!”
冷傲天的話冷冽無情,頓時將懷有一絲希望和寄托的易向暖給怔住了。
易向暖知道,他冷傲天就是一隻發了瘋的禽qin獸,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冷傲天先把玩著易向暖的褲子,也隻是想玩玩易向暖,看看她當下的反應。
哪想到易向暖的反應還是一如從前般激烈,冷傲天當下怒火中燒,脾氣和火氣全都湧了上來。
“易向暖,你在別的男人身下反應也是如此的強烈嗎?!”
冷傲天的大力氣,輕而易舉便扯開了易向暖的褲子,大手翻到她的褲內,卻沒有急著扯開。
冷傲天眯著眼,滿眼興味地看著易向暖,想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些什麼。
麵對冷傲天的彪悍和陰冷,易向暖有些怯弱。
但他的蠻橫無理和血口噴人,讓易向暖真的是無法忍受!
易向暖攥緊被冷傲天握緊的手,冷冷地看著冷傲天道:“冷傲天,我到現在還沒有明白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是因為你有錢,還是因為我易向暖好欺負?!你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強qiang奸我,而後還如此冠冕堂皇地侮辱我?我易向暖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你,讓你如此對我?!冷傲天,你憑什麼?你到底憑什麼這樣欺辱我?!”
易向暖歇斯底裏地朝冷傲天吼。
仿佛要將這些日子裏所受的屈辱全都給嘶吼了出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著。
冷傲天望著易向暖可憐巴巴的眼淚,他不但沒有同情,反而,腥冷的眼神裏滿是囂張和挑釁。
易向暖的眼淚隻能讓他變得更加的狂躁不安。
“易向暖,同樣的問題你到底要問幾遍?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的寶貝之所以這如此喜歡你的身體,是因為你易向暖足夠的騷sao,足夠的下,賤jian,像你這樣的騷sao貨,正好對我冷傲天的胃口,所以我才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幹你,易向暖,你這樣三番四次的被我幹,難道你一點快kuai感都沒有嗎?!”
冷傲天抬起頭,邪笑著望著易向暖問。
易向暖的眼底滿是憤怒的眼淚,她奮力地抽回自己的手,目的就是為了想要狠狠地甩冷傲天一巴掌。
可是冷傲天並不她這樣的機會。
易向暖雙目擒淚,倔強不屈地看著冷傲天道:“冷傲天,你這個的瘋子!你憑什麼將那些汙wu穢的髒水一個勁地往我身上潑?如果你不是一匹亂發fa情的種馬,你為什麼要這樣一而再而三的強qiang奸我?!憑什麼你喜歡我的騷sao樣,我就得被你上?!冷傲天,你是人嗎?你強qiang奸我,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既然你這麼喜歡強qiang奸,窯yao子裏的小姐應該紛紛排著隊在等你強qiang奸!冷傲天,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