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天朝的牢房條件還是不錯的,有吃有喝,除了自由受限製和每天例行的訊問,倒真是個混吃混住的好地方。
陸宇軒以前曾深刻地感受過戰友情,沒想到牢友情也挺深厚的。四天的時間,和土仙的關係又親近了幾分。這也難怪,兩人被關在一個牢間裏,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偏偏土仙又是個怪物,靜的時候能幾天幾夜不動地方,要鬧騰起來了,又是一刻也閑不住。在牢房裏,解悶可不容易,於是,和陸宇軒沒大沒小地胡鬧成了土仙最大的樂趣。
這不,整整一天了,土仙臉上總留著王八的痕跡,有增無減。陸宇軒不會這時代的文字,並不代表他不會作畫,鼓搗個王八出來還真象模象樣。
土仙不服氣,就一個簡單的拿金幣遊戲,他怎麼就是一直輸。臉上畫幾個王八事小,被騙去幾個絕技事小,氣卻是一定得爭回來的。土仙還賴著陸宇軒賭:“再來,再來!我就不信老是最後一個金幣被我拿了。”
陸宇軒撇開臉,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這幾天相處,土仙在他心目高手本該有的光輝形象早已經當然無存,這老家夥就是個為老不尊的老頑童,隻要合了他的意思,再過分的打鬧嘻罵都沒關係。而土仙也確實是個不喜歡約束的老頭,這一熟了,他反倒更樂意陸宇軒對他沒大沒小的,這不,高興了幾次脫口而出和陸宇軒稱起兄道起弟來。
見陸宇軒不搭理,土仙急得抓耳撓腮,搖著陸宇軒的胳膊央求道:“兄弟,再玩幾把,咱把賭注下大點怎麼樣?兄弟你瞧中意些什麼,盡管說,咱就拿來做賭注好不好。”
這買賣不錯,陸宇軒砰然心動,又拿腔作勢地推脫了兩次,這才“極不情願”地答應道:“既然這樣,老哥可得願賭服輸。咱醜話說在前頭,來聖天朝一趟可不容易,總得改頭換麵了才好意思回去。我的要求也不高,如果你老哥再輸了,得下點工夫在去鳳凰那之前,把我的實力提升到戰神的境界,怎麼樣?”
“好,好,好!”土仙一心隻想著扳回一程來,何況他早看出陸宇軒已經達到了西所說的神殿戰士的境界,而且陸宇軒本身的潛力還遠遠沒有發掘,這小子經絡能承受的壓力就象無底洞一樣可怕。土仙相信隻要正確的修煉,陸宇軒在他的指導下,幾個月裏有重大的突破並不是問題。
賺到了,真大賺特賺。陸宇軒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邊奸商般地嘿嘿笑著,邊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金幣扔到床:“老規矩,誰先拿由你說了算。”
“等等!”土仙一副精明的樣子:“你的賭注呢?總不成我輸了活該倒黴,你輸了啥事沒有,我可不吃這大虧。要不這樣,我贏了就在你臉上畫十個王八,怎麼樣?”
這老東西,陸宇軒暗自搖頭,童心就重成這樣?剛才還要我拿祭祀書做賭注,現在被畫了幾個王八,主意就變了,非得也畫我幾個,難道在他眼裏畫幾隻王八的好玩真的比書更重要?受不了這老家夥。
這樣的賭注真是太占便宜了,陸宇軒忙不迭地答應。土仙一臉興奮,抬手就抓向金幣,拿去了三枚,這是允許的最大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