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樣一說,事實的真相就露出水麵了,肯定是馬如花和郡主一起設計,把隰沅害得毀容的。太子於是說要找芊芊郡主算賬,可是隰沅不願意,說不想得罪郡主,這次就算了,當作全不知情。
隰沅想反正都把馬如花打成那樣,自己的容貌也可以恢複,何必再去得罪芊芊郡主呢。自己重要的是先報仇,其他可以不管。
隰沅每天服用少量的拂麵罩,連續七天這樣,隰沅的臉終於恢複了。後麵又開始長紅疙瘩,她謹記神醫說的話,不動怒不動武。隰沅整日在家修養,幾天後,拂麵罩的毒排清,所以她又恢複了絕世容貌。
至此,隰沅毀容的事情告一段落。後麵上官高酣聽到傳聞過來看望隰沅,卻見到隰沅的臉還是那麼完美,所以也就沒有再追問什麼。
至於,安庇顏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隰沅的毀容,然後又恢複美貌,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雖然他現在還是不記得隰沅,但是就是想關心她。
隰沅經過這一經曆後,做什麼事情都更謹慎,她知道郡主現在與自己作對,所以不能讓她抓住任何把柄。
沈強繼續監視通天鏢局的一舉一動,發現任斯出刑部大牢後,就出遠門修養了一段時間。一個月回來後,任斯恢複了常日的氣色,感覺他的功力已經恢複了。
隰沅猜想這任斯一定是在外麵犯案,喝人血,要不然他是不可能痊愈的。於是隰沅叫沈強繼續監視,自己開始綢繆下一步的計劃。
趙憲跟隰沅說:“像任斯這種貪得無厭的人來說,肯定會努力達到嗜血魔功的最高層,這樣他就天下無敵,自然要什麼有什麼了。而他要修煉到最高層,必須喝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的血,我們可以朝這個方向下手。”
隰沅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覺得這個可行,於是說:“我們可以找一位這樣的女子作為誘耳,引他上鉤。然後再讓上官高酣知道他的罪行,這樣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趙憲繼續興奮地說道:“最好這個女子是上官之黨在乎,或者不能得罪的人物。要是平民百姓,這上官之黨又會輕易地從中作梗。”
隰沅覺得言之有理,顯貴女子的八字怎麼可能輕易得到呢?所以說這個事情還有難度,隰沅顧慮地說:“任斯也是從生死邊緣走過的人,必定做事更加謹慎,不會那麼肆無忌憚了。就算他知道顯貴女子的生辰八字,也不敢動手啊。”
趙憲說:“我們可以事先不讓任斯知道此女子的高貴身份,隻是叫人散播有這樣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存在。”
隰沅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說:“謝攬月的生辰八字正好符合,我曾經聽她的丫鬟俞逸思說過她們小姐特殊的生日。謝攬月是謝宇軒心愛的女兒,又是上官高酣未來的夫人,所以以她做誘餌再合適不過了。”
趙憲點點頭,說真有這麼個女子也不錯,不用他們捏造了,現在最重要還是要商量引誘任斯上鉤的具體細節。這任斯吃過一次虧後,不容易相信別人,所以得從他身邊最信任的人下手。
隰沅思考著:他應該最信任她的女兒任花,但練功這種事情,他很少與他女兒交流。再說,這任花感覺對我有所防備,自從上次看到我的背影後,一直沒有再來伯爵府找過我。她是不是懷疑是我呢?如今,唯有從任斯其他信任的人下手。隰沅想隻要是人就有弱點,我們一定能找到突破口的。
於是隰沅交代趙憲,全力配合沈強的監視任務,然後開始調查通天鏢局裏麵鏢師的情況和家庭背景什麼的,一定要找到即是任斯信任的人,又會出賣他的人。隰沅想著任斯當年為了錢財背叛我親生父親,這次我也要他嚐嚐這背叛的味道。
趙憲領命而去,之後派很多原來降龍寨的手下秘密行動,廣布眼線,一一調查每個鏢師和其他鏢局人員的具體情況,生怕錯過什麼重要的線索。
半個月後,隰沅他們果然找到了一個絕佳的細作,於是他們開始了瘋狂的引魚上鉤計劃。
欲知這次能不能整垮任斯,請繼續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