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各懷心思的人出了如醉酒館,騎馬駛向了郊外。隰沅一人策馬奔騰在最前麵,她是故意給庇顏和任花製造獨處的機會。這庇顏是越騎越快,絲毫不肯放過隰沅似的。
而任花原來隻是打算慢悠悠地遊玩,沒想到庇顏他們倆竟然賽馬,所以她也不得不快馬加鞭,生怕脫離了隊伍。她好不容易追上了安公子,不料自己騎馬技術不到家,馬兒越跑越瘋狂,眼看自己就要掉下來了。
危難時刻,庇顏很快地從自己的馬上一躍,閃電般飛到任花的馬下,抱住了正要落下馬的任花。任花深情地依偎在庇顏寬大而溫暖的懷抱,臉紅耳赤,心跳加快。她陶醉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看著庇顏那張俊美的臉龐,真是越看越心醉。
庇顏把任花輕輕地放在地上的那一刻,任花感覺自己像喝醉了似的,暈了一下。幸虧庇顏扶了一把,她才沒有倒地。任花這個傻女人現在滿心沉迷再美男的誘惑中,久久不能自拔。
更加厲害的是,庇顏使出了美男的殺手鐧—如沐春風般的微笑,他的臉慢慢靠近任花,然後在她耳邊溫柔地說:“任妹妹,你沒有傷著吧?如果受傷了,我可以抱你上馬,讓你和我同騎一匹馬的哦。”
雖然這任花因為愛情變得有點傻,但是聽到這番話後,此時不裝,更待何時呢。於是她假裝腿疼,對庇顏說:“我的腿好像受傷了,一用力就疼。所以,小女子不得不麻煩安公子的照顧了。”
此時,隰沅已經製服了那匹瘋狂的馬,悄悄地牽馬來到了他們身邊。庇顏看到隰沅後,故意瞪了她一眼,然後對任花說:“任妹妹,客氣了,朋友有事,安某豈有不管之理呢?”
他一說完,就抱起了任花上了自己的那匹馬,還從容地一躍,坐到了任花的身後。這時才對隰沅說:“那麻煩文小姐,順便牽著任妹妹的馬了。”
隰沅當然地表現出大度,於是笑著答應了,所以她獨自一人騎著馬,還要牽著另外一匹馬。看到庇顏故意溫柔地抱著任花悠哉悠哉地騎馬,她心裏真不是滋味,此刻終於明白庇顏當日的忍耐。她想為了報仇,她得失去多少,而又得到了什麼呢。
三人慢悠悠地來到了一處開滿紫薇花的叢林,庇顏吟詩道:“曉迎秋露一枝新,不占園中最上春。桃李無言又何在,向風偏笑豔陽人。 ”
身在其後的隰沅誇獎地說:“這首詩正應現在的美景,安兄吟得妙啊。”
任花不但不通詩詞,而且連許多花花草草都不認識,於是就問庇顏:“安兄,這前麵那麼紅豔豔的是什麼花啊?”
庇顏耐心地會打說:“回任妹妹的話,那些是紫薇花。它是夏秋之際開得最紅最美的花,今天我們真是有眼福啊。要不然,我們就停留在此地觀賞。”
庇顏的話還沒說完,隰沅早已下了馬,先把兩匹馬拴在路邊吃草,然後自己開始怡然自得地賞花了。
任花也有點累了,想休息下,於是就說:“好吧,那就勞煩安公子扶我下馬,好好欣賞下這紫薇花。”
安庇顏細心地扶她下馬,還抱著她到一處休息。任花感覺今天自己很幸福,簡直身處到了天堂。越與安公子相處,她就越喜歡他的溫柔體貼、才高八鬥。她現在是假裝受傷了,所以就不能和安公子一起遊玩,隻能遠遠地看著他。即使這樣,她也感覺十分開心。
庇顏微笑著對任花說:“任妹妹,你腿不方便,就先坐在此處好好休息吧。我先跟文小姐觀賞一番,可否。”任花點了點頭,這庇顏就飛到了隰沅處。
隰沅矯情地說:“臭屁王子,你怎麼飛來了,不用陪你的任妹妹了嗎?”庇顏故作鎮靜地說:“至於任妹妹嘛,我以後有的是機會陪她。不過,現在有人吃飛醋,我才過來撫慰撫慰。”
隰沅本想動手,隻是顧及任花在看著,就說:“我就是吃醋了,誰叫你叫她叫得那麼親熱,還對她那麼體貼。”
庇顏說:“那都不是你讓我這樣討好她嗎?她的馬之所以會變得瘋狂,是因為你趁她不注意,把燥鬱粉末彈向了她的馬。這馬聞了粉末,自然就越跑越快了。我想你是讓我英雄救美,所以我就照你安排做落。”
隰沅承認了,想想自己也是當時想教訓下任花。兩人沒在討論什麼,慢慢地到了傍晚,他們倆就送任花回了通天鏢局。
欲知後事,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