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馬回身關上那扇對於很多人來說,根本毫無用處的門,然後小心地鎖上。他回頭的時候,鬆崎櫻正試圖在身後抱住他,結果她的額頭碰到了他的下巴。洛馬用力的抱住鬆崎櫻,雙手勒住她的肋骨,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和胸前的偉大,然後低下頭,尋找她的唇,他們很快就吻到了一起。
過了好一會,他們感覺彼此的情緒都穩定了下來,這才放開彼此的懷抱,兩個人走到客廳去。
洛馬開始動手給兩個人煮咖啡,鬆崎櫻則細細地向洛馬講述自己去見那個買家--日間先生的經過,以及自己在白雲觀的遭遇。等到洛馬開始講述自己在香港的經曆以及差點被人軟禁的遭遇的時候,東方天已經泛白。
咖啡也已經冷了。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自己去見那個人,你知道這有多危險麼?”洛馬在沙發上,把鬆崎櫻抱在懷裏,揉著她的頭發說。
“我以為他隻是一個老收藏家,我覺得他似乎知道我爺爺過去的一些事情,所以,我想去了解一些過去的事兒,我沒有想到,他會有什麼危險。”鬆崎櫻無辜地說。
“我覺得那幫家夥,什麼事兒都能幹得出來,他們不惜殺人,也要得到這隻青牛。”洛馬搖搖頭,“你真不該這麼莽撞。”
“青牛肯定不在他們身上,如果他們和闖入你外公家裏的人是一夥兒的話,那青牛現在真的失蹤了。”鬆崎櫻說。
“是的,青牛……和我外公一起失蹤了。”洛馬點點頭,雖然這話很難說出口,不過現在無論如何,外公和青牛的失蹤都脫不了幹係了。
“他們會來追我麼?”鬆崎櫻問。
“不知道,不過你引起了他們的興趣,這點是一定的。”
“我一開始故意裝作自己知道一些秘密的樣子,為了套出他們口中的話。”
“如果他們認為你知道青牛的下落,恐怕他們一定回來找你的。”
“不過黑頭說,現在他們知道有人保護我,恐怕他們不會那麼明目張膽的來惹麻煩,畢竟這是北京不是東京,黑社會永遠不會合法。”
“我也這麼想,不過還是要小心,剛才在我回家的時候,我一直覺得有人在身後跟著我,不過也許是幻覺,最近我覺得我簡直快要瘋了,做什麼事兒都疑神疑鬼的。”
鬆崎櫻抱住洛馬,用力地親吻他的臉,“小馬哥,這事兒不適合你幹,放手吧!”
洛馬耳邊又響起爺爺說的話--放手吧,孩子。
“好的,我知道,我會放手的。”洛馬喃喃地說,“放手……隻要他們肯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