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明軒就這樣看著粱晚晴,低垂著睫毛正在為被自己弄得亂成一團的領帶微微嘟起了嘴唇,十分的誘人,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裙,從戰明軒的角度看下去,飽滿的身材一覽無遺,在日光燈的映襯下潔白的皮膚都散發著粉嫩的光澤。
看待這裏戰明軒猛地抱住了粱晚晴,讓絲滑的睡裙緊貼著自己的胸膛,粱晚晴感覺到了他漸漸高漲的欲望,瞬間變得有些僵硬。粱晚晴雖然不排斥和這個男人,相反的她很喜歡他的狂野,喜歡跟他纏綿。可是對粱晚晴來說戰明軒雖然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偶爾的親密她還是感覺到些許的不適應。
戰明軒猛地把懷中的人兒抱了起來,向房間裏走去,然後把粱晚晴溫柔的放在了床上,龐大的身軀壓了上去。對上他深邃的黑眸,粱晚晴開始心跳加速,因為她看到了戰明軒眼底的欲|望。
然後戰明軒突然俯下身子,唇結結實實的吻上粱晚晴的,大手鉗住她的下巴,逼迫不肯配合的粱晚晴張嘴,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舔弄著她口力的每一寸甘甜,不讓她有逃開的機會。
她和丈夫戰明軒,結婚兩年年,但是除了這層微妙的夫妻關係,一切都是平淡如水。
結婚的第一年,她的父親便離開了人世。身為獨女的粱晚晴什麼都不懂,丈夫戰明軒便接手了公司的一切。
這麼多年,粱晚晴一直想要做一個好妻子,卻不想,丈夫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
事業的蒸蒸日上,短短一年,公司的效益翻倍有翻倍,隻是在這個時候,粱晚晴似乎明白了,她就是兩個男人事業交接的棋子。
戰明軒大自己五歲,卻顯得成熟穩重。而自己卻是那樣的低調,總是一身簡單的休閑裝,無論戰明軒怎麼說,她都從來沒有一絲的改變。
親密之後,粱晚晴那柔弱的身子,便落入了戰明軒的懷中,不過不管戰明軒抱得多麽的緊,她都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她知道,戰明軒一直都在謹守著跟父親的契約,絕對不能跟自己離婚,要不然,依她的性子,戰明軒不會多看她一眼。
粱晚晴何嚐不知道男人都喜歡優秀的女人,就算不是很優秀,也要端莊賢淑做一個好花瓶。
很可惜的是,這些粱晚晴都沒有。
“怎麼還不睡... ...。”
戰明軒的聲音微微的沙啞,似乎能夠感覺到懷中人兒不安的顫動。他每次回來,兩個人都是那樣的陌生,其實在戰明軒的心中,更渴望粱晚晴像是普通的女人一樣,購物,揮霍至少在這些之後,他不會覺得對粱晚晴有什麼虧欠。
他不愛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愛。在粱晚晴十八歲的生日派對上,他卻跟粱粱晚晴的父親梁廣元達成了一個協議。
這個時候,戰明軒才知道,梁廣元癌症末期,隻不過是想要給自己獨生女兒找一個依靠而已。
粱晚晴從小生活的無憂,公司的事情更是什麼都不知道,若是梁廣元不在了,公司說不定就會落入他人的手中。
與其這樣,還不如他把公司跟女兒一起交出去。
一場利益,就是兩個人婚姻的唯一紐帶。這兩年,戰明軒一度回避這個女人。不管在人前多麽的光彩奪目,但是回到家裏,粱晚晴便就好像是提醒自己,他是靠什麼起家的。
粱晚晴什麼都不去要求,這份情,就算是他想還也還不了。
“明天小琪過生日,我在想要送什麼給她。”
其實粱晚晴說了謊,她不敢回頭,再去看身後的男人,因為就在今天,她知道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結婚兩年,她從未懷疑過戰明軒什麼,在他生意如日中天的時候,粱晚晴也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梁太太。
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了。
次日清晨,粱晚晴正想著出門,今日是好友的生日,她的朋友並不多,所以更不想要起來晚了,失禮於人前。
結婚兩年,她對那樣一個男人的懷抱,一點都不眷戀,一直到戰明軒慢悠悠的起床,穿好了衣服,才發現粱晚晴已經要出門了。
“約了哪裏,我送你過去。”
似乎在戰明軒的眼裏,這女人出去走走,總比困在家裏玩兒電腦要好。他是一個事業心十分重的男人,一直都希望,自己未來的妻子精明能幹,是自己的賢內助。
但是粱晚晴卻恰恰相反,無欲無求,自然什麼都不會。
隻是戰明軒即使心中有怨言,也不會先提出離婚的,粱晚晴若是想要這般耗著,他便真的能夠陪她耗一輩子。
“不用了,公司還有那麼多事情等著你處理,我叫輛車子就可以了。”
粱晚晴轉過身子,放下包包,幫戰明軒整理領帶。這男人雖然做事井井有條,細致的事情,卻也不是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