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對於第一次來酒吧裏的人,眾人采取的最佳反應是不做理會,讓他們自己適應……適應不了的話估計以後也就不會想來這裏了。
所以這一群沒節操的一看已經沒事了,便各自散去,繼續喝酒吹逼,大老遠似乎還能聽見太刀黨和大劍黨還在那裏撕“誰才是最強”,反正在第一次來這裏的人看來,完全就是一副群魔亂舞的景象。
“普、普萊斯,我們這是在哪兒?”肥皂到現在都還一臉懷疑地摳著自己的胸口,然而別說是之前墜樓造成的崩裂傷,就連謝菲爾德捅出來的刀疤都沒了,簡直就像是從沒受過傷一樣,這讓他有點搞不懂狀況。
“我也……不知道。”普萊斯表示自己一把年紀了算得上是身經百戰,什麼陣仗沒見過?但他還真的沒見過這種地方……遠處有兩個來自不同世界的機械人發現對方的編程語言和自己出奇的一致,這會兒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根數據線插在雙方腦袋上玩數據共享呢,這場麵著實把普萊斯給嚇得不輕。
一扭頭,那邊又看到某個世界的光精靈和另一個世界的暗精靈坐在同一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黑一白的倆精靈妹子左看右看越看越覺得對方順眼,可能又有一對百合花即將誕生……但是那兩對尖耳朵也是瘋狂地打擊著普萊斯的世界觀。
思考良久之後,普萊斯一臉正色地對肥皂說道:“肥皂啊,我覺得我們應該是死了。”
“滾犢子!我還沒活夠呢!”肥皂嘴上這麼說,但也有點虛,語氣一轉,“老頭,你說……咱們不會是真的死了吧?”
普萊斯伸手一指那邊桌的斯內克,小聲說道:“你看看那個人,似乎是個當兵的,但是那一身製服看上去很像是上世紀的軍裝……那把槍也很像M16的魔改,我感覺那家夥應該是死在越戰裏的士兵,而這裏,就是類似瓦爾哈拉的地方,死去的戰士們就會來到這兒。”
斯內克被這老頭指指點點說了半天,最後終於忍不住了,回過頭來沒好氣地來了一句:“你才越戰呢,你才死了呢,大叔你說話能積點口德麼?”
“哎呀,抱歉。”所謂人越老臉皮越厚,普萊斯笑著道了個不是,就拎著肥皂坐到斯內克旁邊,“不介意我坐這兒吧?(然而問的時候他就坐了下來)這位小兄弟,我能問問這兒是什麼地方麼?”
斯內克指了指麵前的杯子:“酒吧,這裏是一間酒吧……接待來自各個世界的家夥們的酒吧,比如說我,比如說……你。”
“各個世界的家夥?”普萊斯一聽,頓時釋然,笑嗬嗬地捅了捅肥皂的肋巴骨,“聽見沒有肥皂?我們真的死了呐。”
肥皂一隻手捂著臉,可能他也對這老頭有點無奈,而另一隻手朝著斯內克攤了攤,示意他繼續說。
“我說的世界不是指活著和死去的世界,而是……世界之外的其他世界,這個你們懂麼?”斯內克繼續說著,“通俗的說法就是……嗯,那個穿著騷粉袍子的日本人說過的,外星人、魔法師、天使、惡魔、章魚、仙人、妖怪、死神、機械人、幽靈、超能力者……各種各樣的人都會在這裏出現,這樣的話,你們就明白這是什麼地方了吧?”
“哦我懂了。”普萊斯再次點點頭,笑嗬嗬地捅了捅肥皂的肋巴骨,“聽見沒有肥皂?我們這是穿越了呐。”
“……”
肥皂總感覺今天這普萊斯的畫風有點不太對勁。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