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逃離了風家兩年之後,最終還是又回去了。原因不過是拜了個師傅,唯一的師兄恰巧就是我那未曾謀麵的夫君,然後,就隻好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韻寒一個勁的問我:“你為什麼要逃出來呀?”
“因為我閑的慌。”
“你是怎麼逃掉的?王府的守衛可是很好的。”
“我是在第一天就逃掉了,他們還沒見過我呢。”然後就這樣問了一路。他真可謂是問得我自己都暈了吧唧的,連我自己都想不起來他所問的那些答案。於是我就閉了眼,用手自己敲了自己一下。果然,下不去手,使勁咬咬牙,狠下心,把我自己給敲暈了。
然後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又沒啥大事。
然後,我再次醒來就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了。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到了一張放大了的臉,那張臉雖然很是好看,但是,畢竟太大了,還是怪嚇得慌,於是我立馬又閉上了雙眼。
一隻微微發涼的手摸了摸我的臉,還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然後我就發現,我竟然一點也不想睡了!我的火氣立馬就上來了,md,哪個不要臉的,敢耽誤本妃睡覺,而且是最為重要的美容覺,活的不耐煩了!我十分不耐的睜開雙眼,用手撐起身子,看到身邊有三個侍女,我都不認識。之前看到了那張大臉就在其中,隻不過都低著頭,從動作上看不出有什麼區別,也不知道是誰打擾了我睡覺。
我懶洋洋的開口,微微笑著說:“你們剛才是誰拍了本妃的臉啊?”我的話音剛落,三人就齊刷刷的抬起了頭,可惡啊可惡!抬個頭怎麼步調都是一致的。
我舔了舔嘴唇,慢慢的說:“你們可以互相指認。”誰知他們三個又開始了步調一致的發抖,沒有例外。
我凶巴巴的說:“自己承認,不然教我知道了,我會剝了他的皮,來做皮膚保養。”他們三個有步調一致的抖得更厲害了。
這是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誰說要剝了我的皮?”接著人也走了進來,就是一個翩翩公子哥——白衣如雪,烏亮亮的長發用一根白玉簪子束住,但還是有一縷未有梳好,散落在肩頭,一雙紫色的眼睛笑得彎彎:“嗯?”
“韻寒!你我滾過來!”
“哎呦哎呦,小銘兒,不要那麼凶嗎!好歹我們也是夫妻了對不對?”韻寒眨眨眼睛說。
“你們先出去。”我對著那三名侍女說,示意他們不能聽我們的談話。嘿,他們竟然敢不服從我的命令!我急得直跳腳,這王妃也太無能了吧!連個侍女都使喚不動,我氣得大喊:“韻寒你反了是不是?!”這事其實跟他沒關係,可我就是想拿他出氣。
韻寒笑眯眯地擺擺手,示意侍女們出去,這回他們總算是出去了,我不由得鬆了口氣,說:“你讓我表現得凶一點,就是這意思吧?”
“嗯嗯,還可以再凶一點。”韻寒點點頭說。
“不過話說回來,你的真名叫什麼?”我轉了轉眼珠子,“‘韻寒’絕對不是真名。”
“真不愧是本王的妃子,就是聰明。”竟然敢在我麵前用“本王”為自稱嗎,氣煞我也!
“少廢話,說!”
“哦。本王姓原,名離非,字子白。”
一陣腳步聲,侍女終於走掉了。韻寒,阿不,是原離非,之前曾跟我商量,要讓我這個悍妃的美名傳遍天下,來壓壓他老人家的風頭。
明天,茶館酒窖裏的話題,估計得都是本妃我的英勇悍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