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司夏,一個在t大裏無比普通的大二在校生,唯一的特別之處就是我有一大群狐朋狗友【別信】,整日在一起吃喝玩樂。現在還在暑假期間,學校裏也沒多少人,我因為不想回家,所以成為俄為數不多的在暑假還住在學校宿舍的人。
其實,我是很想回家的,但是我實在是不想回家。我認為,我的這種想法,一點也不矛盾。如果我有和別人一樣的家,我會很樂意去回去的。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既然沒有,拿那回去還有什麼用?
我的父母早在3年前就出了車禍,死了。給我留下一套空蕩蕩的房子、銀行卡裏多年的存款和肇事司機30萬元的賠償金額。我就是靠著這些東西活到了今天。
此時此刻,我就正趴在我宿舍的床上,室友的床都空著,他們應該是搬到外麵去住了。我的麵前放著一台電腦,是一台筆記本電腦。由於我沒有固定的生活費,所以我就不得不找一份工作。而我是一個好孩子,不獨自一人走夜路,不進夜總會,不玩網遊,不喝酒,不抽煙。甚至,會做的事也少,長相也不算好看。所以,會找大學生做臨時工的店鋪,都相不中我,於是我隻能在網絡上發幾篇文字,賺一賺那少的可憐的錢。雖不多,但是支持我活下去,還是夠了。我就像拚了命一樣的打字,可是真那麼努力也打不快,努力了半天,也隻是比龜速快了那麼一點點,一點點。打字煩了,關掉網頁,從網頁上找點靈感。
就在我閑著沒事,直打哈欠,卻強撐著不睡著的時候,一陣鈴聲響了。我的大腦昏昏沉沉,絲毫也轉不動。直到那鈴聲響過了好一陣子,我才反應過來,那是我的手機鈴聲。至於剛才那段,估計是短信。
我從床的這一邊爬到那一邊,從枕頭邊上摸出手機,一看,哦,原來是電話啊,還以為是短信。因為沒有接到,我就本著良心給那人回了一個,也沒注意那是誰的手機號。又是一陣鈴聲,鈴聲響完,從電話的那一端,傳來了一聲堪比獅吼的大吼:“司夏你這家夥還有沒有良心啊!給你打電話話你也不接,人人人家好擔心你的……”聲音漸漸的降了下來,由一開始的“獅吼”轉變為了抽泣。我忍不住一陣無語。這誰呀,前後變化那麼大。
不過被那人這麼一吼,我的腦子倒是清醒了些——這才是下午2點,不能睡啊!然後趁著這回的清明,想了想這人到底是誰啊,想了半天,想起來了,於是說:“舒婕啊,我剛才睡覺來著,你有什麼事嗎?”
“嘿嘿,其實也沒多大事。”舒婕笑笑,感覺她似乎有些尷尬,“就是晚上你有空嗎。”
“有空啊,怎麼了?”
“yes!”舒婕大喊一聲,“其實也沒多大事,就是我男朋友請我去唱歌,我嫌無聊,就要找個人,於是就想到你了。你去了幫我多吃他點水果點心什麼的,最好能把他吃窮了。”完了,我慘了。舒婕她男朋友可是標準的富二代啊,能把他給吃窮了,沒有百八十個我估計沒門兒!
“哈哈。”我幹笑兩聲。
“那我們晚上8點在你家對麵的那家ktv見啊,就這麼定了啊。”舒婕飛快的說,並且沒有給我拒絕的時間,立馬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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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7點,我忽然想起來,舒婕好像約我去唱歌來著,是去哪來著?哦,是去對麵的那家啊。穿什麼衣服呢?我立馬跑到我的箱子那裏,扒拉扒拉裏麵有沒有什麼好看點的衣服。由此我忽然意識到,我的衣服是不是都太素了,不是清一色的白色裙子、天青色裙子,好像隻剩下了白襯衫配牛仔褲這一種可能了。萬分無奈之下,我還是穿了那天白色裙子,找了一個有鏡子的地方看看:不錯,不錯。看上去蠻清新的,重點是,我竟然沒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