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誠白了金無用一眼,這才將蕭慶放開,“你什麼時候能不開這樣的玩笑?”
“屢試不爽,自然想知道什麼時候沒作用了?”
“師兄,你要是惹惱了趙大哥,以後可就沒人跟著保護你了。即便是盟主下令,相信也找不到如此厲害的角色咯。”曹雯墨拉著一身男裝的靈兒,身後跟著司馬軒和薑崇文。展恒很自覺的守在門外,一隊暗衛悄悄的布防起來。
“參見宮主。”曹雯墨恭敬的行禮,對於易璿靈,他一向是恭敬的很,即便心中對前任宮主有點怨念,也不影響他的忠誠。
四眼相對,曹雯墨笑笑的看著自家師兄,附上靈兒的耳旁道:“師兄對您恭敬的緊呢?”
“隻有你這般關注他。”靈兒拂開曹雯墨的手,眼神示意司馬軒過去。她這個已死之人,本來見蕭慶的麵數就不多,如今這身打扮相信他也認不出來,自然而然也擠了過去。
“王爺……”蕭慶眼睛驟然睜大,即便身子無法動彈,眼裏也是含著殷殷期盼的將他望著,簡直就是一塊望夫石。靈兒的眼光在兩人之間逡巡,霎時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
關鍵時刻有人笑場,蕭慶有點莫名其妙,司馬軒卻覺得在尋常不過,這丫頭定然有胡思亂想了吧。
“免禮吧。”司馬軒伸手壓住他的身子,“他們到底在什麼地方?應該不在女媧廟吧?”
“這麼說……王爺肯……肯出手相救?”他以為自己怎麼說也得費一番唇舌的,卻不想齊王爺如此好說話。
“便當是還了司馬澈的人情。”從袖口處掏出那張染了鮮血的紙,“若想讓我救他們,至少的告訴我他們在哪裏?”
床上的人眼睛下意識的掃視了一屋子的人,顯然很猶豫,沉默的將那些人望著。司馬軒順著目光望去,心中明了,“都是自己人。”可再看蕭慶的時候,他的眼光聚焦在金無用的臉上,他又解釋道:“也是自己人。”
“你對他做了什麼?”靈兒好奇的看向金大夫,兩人麵麵相覷,金無用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不過是試探一下,萬一他是倒戈的敵人怎麼辦?畢竟咱們依著女媧廟三個字恨不得將這一帶地區反過來,也沒有紮到淩陽公主,凡事還是小心為上。”
“你……”蕭慶眉頭擰了擰,想起方才一切不過是被耍,頓時有些怒意。
曹雯墨急忙上前把了把脈,“你想氣血逆行嗎?傷還沒有好全,就像學一般人發火啊?”
被他這麼一說,蕭慶頓時偃旗息鼓了,總覺得被說的莫名其妙,想要反駁,卻因為對方僅是個女子,實在開不了口。
“我師兄好心救你,你就般不珍惜自己?”
“他救我?”蕭慶詫異的緊,卻在看到司馬軒之後沉默了,現在辦正事要緊,難得齊王爺肯冒險幫忙,“王爺……王爺,公主的確在女媧廟,賀州城外石山山腳下有一座廢棄的女媧廟……”
“那邊已經找過了,沒人。”司馬軒如實相告,突然想到什麼,緊張的皺起了眉頭,“莫不是被人找到了?你的行蹤……”
“不會,那個女媧廟……地下有個通道,公主……公主他們就躲在下麵。”
“我知道了,你安心養傷吧?”
“端王……”
“蕭護衛,你放心吧,即便不為了司馬公子,為了端王,我家王爺也不會放手不管的。”靈兒上前製止了他,當初那個推她下城樓,險些讓她直接斃命的人,如今提起來竟然連一絲恨意也沒有,隻是覺得無關緊要。或許還為他的忠心而折服,司馬澈確實養出了個好奴才。
月明星稀,天朗氣清。暗藍的天空被橫腰劃過的銀河照亮,悻悻雖少,但卻顆顆如閃耀的寶石一般。按著蕭慶的隻是,展恒連夜和徐嘉彙合,石山下來的私軍各個都對附近了如指掌,隻是十來個人便勝過了之前盲目尋找的幾隊人,一天一夜便將女媧廟裏裏外外封了起來。
撬開密道的時候,裏麵的人已經聽到風聲嚴陣以待了,見到來人是徐嘉,立刻拔刀相向,絲毫不給空隙的攻了過來。
徐嘉詫異的閃躲,身上的衣裳被劃開幾道破口。如今天氣雖算不得炎熱,但穿的也不多,這一劃開便直接看見臂膀和胸口了。女眷們下意識的捂著眼睛轉了過去。
徐嘉急忙解釋到:“在下是……”
沒有機會說下文,端王司馬辰的劍已經刺了過來。
展恒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徐嘉一邊打一邊多;害怕讓他們傷到自己,也害怕自己傷到對方,打的那叫一個畏畏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