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嗯……沒什麼!”她抿嘴搖了搖頭,這一次回來之後她才發覺自己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隻想要守在他的身邊,不管易璿熙到底說過什麼,她都不想再忍受那種蝕骨的想念。“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每天都在想……”
“我知道,單看我每天打噴嚏的模樣就知道了。”他半開玩笑的將她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肩膀上。
“怎麼可能?你一天打幾個噴嚏啊?”靈兒一愣,轉過腦袋看向他的下巴,唇瓣不適時的劃過他的下頜。
司馬軒偷笑了兩聲:“數都數不過來。”
“有那麼多嗎?你騙我對不對。我也隻是偶爾想想,哪有那麼多次,肯定是別的女人想你的。”
“外界都在傳言齊王廢妃是因為在府裏豢養男寵,還有哪個女人敢想我?”他的唇印上她的額頭,偷腥一般的淺嚐輒止,斷不能發展到不能控製的地步。
男寵?靈兒在腦海中將齊王府的認識的男人翻了個便,薑崇文的俊顏出現在她的眼前,“該不會是大哥吧?”
“你想多了,還記得蕭凝嗎?”
靈兒點點頭,豎起耳朵一副繼續的模樣,司馬軒寵溺的笑笑,單手撥開額前滑落的青絲,“她有個弟弟叫蕭博,當初我被貶賀州的時候救了他們,所以留在身邊差遣。那段時間廢妃事情鬧得比較大,所以留言就止不住了。”
“傳言並非空穴不來風,司馬清還是易璿熙?”靈兒撅著嘴巴問道,不過心中有大半把我肯定了,片刻見他笑而不答,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她隻好轉過頭,收回目光。那樣熾烈的目光讓她不敢直視,“毀你清譽的謠言他們也以傳,我們也可以以牙還牙不是嗎?”
“我的靈兒最聰明了,但是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待他登基之後,我會一點一點的討回來。”當年他母妃江流芸的慘死他也要一並討回來。
她其實並不想管這些朝堂上的勾心鬥角,隻是不想他被世人誤會。
孕婦易乏,隻是聊了這段時間她就有點犯困了,上下眼皮直接貼合在一起了,但是手卻還是死死的拉住司馬軒的胳膊,嘴裏呢喃著楚風兩個字。
他撫了撫她的額頭,印下一個親吻才小心翼翼的將她扶著躺好在床上,掖了掖被子就這麼盯著,知道夜盡天明時分,侍衛再次換班他才偷偷的潛了出去。
靈兒茫然的望著空落落的房間,日上三竿才醒來,且似乎半夜沒有驚醒。她竊喜之餘心中滿滿的都是失落,昨晚是夢還是真的?整個房間沒有半點他來過的痕跡,大約是夢吧。
她起身,中衣長裙瞬間垂落,衣裙的一腳缺了一塊長條形的布,很顯然的手撕形狀。她唇角微微揚起,先是微笑,片刻時間笑意滿滿擴大,知道司馬清進來的時候才將將收住。
齊王府的花園之中,司馬澈的早膳全都從房間裏搬到院子裏。司馬軒穿過垂花門之後便可以隔著一層柳樹林看見樹下用早膳的人。
“你心情不錯啊。”司馬澈看了他一眼肯定到,這身上的夜行衣還沒有換,很顯然一夜未歸,他也不多問了。
很明顯嗎?他也覺得該收斂收斂了。自顧自的坐在他的旁邊,司馬軒隨手捏起一塊糕點道:“那件事麻煩你了。”
“不是為了你,不必道謝。”他簡單直白的回了一句,心知肚明便無須客套了。“前些日子琦涵已經將調理的藥材一包一包配好,還有一些必備藥我也讓她配好了,大約過幾天就會回來了。不過我建議你把這消息封鎖住,免得老十二那小子三天兩頭往這裏跑,到時候計劃實施的時候可就不妙了了。”
“這件事我也想過。”抿了一口清茶,司馬軒繼續道:“或許可以利用辰兒一下,至少可以混淆視聽一下。”
“你也太黑了,怪不得鬥不過你。”司馬澈輕笑著搖了搖頭,搶過最後一塊糕點,“你齊王府可真小氣。”王爺還要和客人搶東西吃,真是沒天理了。
“得,事情辦成了就給你加餐。”司馬軒自顧自的喝茶,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道:“嶽家軍召回了,損失慘重。姬靈風也跟著回來了,他的妻兒如今……”
“這一點你放心,很安全的。”臨走之前他已經將她們挪了個地方居住,隱蔽性極高。
“那便好,到時候他可是個變動性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