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沒想到阿,竟然是福子,父親身邊最信任的人。”歐陽伊月冷笑一聲。
“那這事情你準備告訴舅舅嗎?”公主口中的舅舅就是歐陽成。
“我沒有證據,連姨娘一定不會承認,並且會順著誣陷我。”歐陽伊月眯起了眼睛。
“那你準備怎麼辦?”公主疑惑的看著歐陽伊月。
歐陽伊月邪魅的笑了笑道:“公主回宮想來也無事,不如在府裏多住幾日,順便看場大戲。”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本公主有何理由不留下?”公主想想明白後也笑了笑。
“雨兒,今個起你就是安玉言的貼身丫鬟了,你生氣嗎?”歐陽伊月突然想起來便問。
“奴婢從未生過氣,奴婢永遠是大小姐隨叫隨到的婢女。”雨兒清澈的眼眸讓歐陽伊月有些後悔。
“既然安玉言已是你的主,便要真心對待。”歐陽伊月把跪到地上的雨兒扶了起來。
雨兒點頭道:“奴婢自是知道。”
“這是哪裏?”床上的人兒睜開了眼睛。
“言姐姐,你醒了?”歐陽伊月走到床邊問。
“伊月?父親與母親呢?”安玉言激動的點了點頭,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歐陽伊月有一絲不願告知。
“哪去了?”安玉言不安的拍了拍伊月。
“沒了。”伊月不忍道。
“不會的,不會的,伊月,你在騙我對不對?”安玉言眼淚像斷了線的往下流,不斷的搖著頭。
歐陽伊月製止住,因為憐惜而流下了一行清淚道:“我沒有騙你,言姐姐你不要哭了,人氣不能複生。”
“不,不會的,都怪我,是我害得父親母親,如果不是救我,他們就不會去了。”安玉言痛哭著。
“言兒醒了?”安月問詢匆匆趕來。
“姑母,父親母親是言兒害得,言兒再也見不到父親母親了,言兒好恨阿!”安玉言倚在安月的胸前,不斷的自責著自己。
安月眼圈也紅了,安慰道:“不怪言兒,姑母已經派人去查了,定會水落石出的。”
“不,言兒不稀得水落石出,言兒要父親母親。”安玉言依舊是痛哭著。
“言兒,你聽姑母的話,哥哥嫂嫂既然去了,也無力回天了,難道你還希望他們走的不明不白嗎?”安月把倚在自個胸前的安玉言扶起來嚴肅道。
“定是二伯他們,一定是。”安玉言發了瘋的喊道。
安月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安玉言無緣無故說他們,便問:“你怎麼知道?”
“姑母你不知道,每次父親母親帶我去鄉下探望你,想和你說,可父親怒說我不許告訴姑母。”安玉言緊握著拳頭。
“你說吧。”安月更想知道了。
“二伯與自個的夫人因為祖父把管家權交給父親,一直不滿意,總是挑唆事情,二伯母也一直欺負母親,扇了母親好多巴掌,母親那日忍無可忍,回了一巴掌,她卻倒在地上說母親把她怎麼怎麼樣了,二伯總是拿府裏的銀兩,一次拿好多,父親不給,他就仗著祖母的疼愛說父親怎麼怎麼克扣他了。”安玉言的手握的更緊了,一旁的伊月知道,如此的恨,這指尖定紮入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