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魚臉色白如雪,麵目表情的走出店,一句責備也沒有,很鬱悶的望著楊青山。
“不吃魚兄,小弟來搬家了。”楊青山雙手抱拳的說道。
“起得很早啊,昨天聽說你出來了,我還沒有去賀喜呢,這算是我給你的禮物吧。”不吃魚拿出一瓶啤酒,扔給了楊青山。
“多謝不吃魚兄。”
“別客氣,你帶著一車行李,我又想起我前些日子把你家天台撞破個大洞,你不會是想搬到我這裏來吧。”不吃魚說道。
“不吃魚兄英明。”
“我不方便,請回。”不吃魚直接說道,關門大吉。
“你妹,我來了關什麼門啊,不做生意了。”楊青山鄙視道,對著小六說道:“搬東西。”
“大哥,萬一真的不讓你住怎麼辦?很丟人啊。”小六推著輪椅說道。
“你已經能下地走路了,還花錢雇傭小護士給你推輪椅,你不覺得丟人嗎?”楊青山反擊道。
“妹子,哥的腿真的不方便。”小六對著身後的一名小護士真誠的說道。
“快點,在10點之前搞定。”楊青山說道,推開店門走了進去。
“真的不方便。”不吃魚很忍耐的說道。
“哈哈……大家兄弟一場有什麼不方便的,就住幾天,我家從後天開始裝修,完成之後就搬回去。”楊青山走過來,摟住不吃魚瘦弱的肩膀說道,眼睛裏閃爍著狡猾惡作劇的光芒。
“後天?為什麼不是今天?”
不吃魚很不習慣被人摟著,尤其是被男人摟著,而自己一生都沒有被男人摟過。
“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不吃魚冰冷的說道。
“咳咳,潔癖。”楊青山故意尷尬的說道,看到不吃魚腦門冒汗心裏爽翻天。
“女扮男裝,哈哈。”楊青山心中得意,像是在自己家一樣,從櫃台上拿了一瓶酒喝起來。
“剛才不是給你一瓶酒了嗎?”不吃魚鬱悶的說道。
“給外麵的小弟解暑了。”楊青山笑道。
不吃魚心中歎氣,自己醒來的時候聽衝浪板說自己是被楊青山背回來的,這麼說也算是被楊青山救的,看到楊青山這副混混摸樣,不吃魚隻能忍耐。
“對了,我的傷是誰治療啊?”不吃魚心中疑惑,盡量平靜的說道。
“護士,我有個好兄弟住在醫院裏,是他的專屬護士,我讓她幫忙的,怎麼了嗎?”
“沒什麼?護士啊。”
不吃魚心裏落了塊石頭,也不再去管楊青山,躲在房間裏,把有可能暴露自己是女人的東西全部都藏了起來,隨後才走房間,結果看到楊青山正好站在門口,頓時嚇了一跳。
“你你你……”
“我找你有事,剛到。”
“哦,有什麼事?”
“我住哪個房間?”楊青山嘿嘿笑道,一臉邪惡。
“這邊。”不吃魚哆嗦了一下,伸出手指向左邊的房間。
“你房間的旁邊,很好。”
“啊!這邊。”不吃魚驚呼了一下,趕緊指向隔開的一個房間。
“這邊啊,太遠了,還是剛才的好。”
“不不不,這房間大,你東西那麼多,是不是。”不吃魚苦笑的說道。
這是楊青山第一次看到不吃魚吃癟的樣子,心裏暗爽,總算是報了一箭之仇,隨後把行李搬到了隔開的房間裏。
“楊青山,我來幫你了。”衝浪板帶著看好戲的心情來到了店外,敞開嗓子喊道。
“都結束了,你來的話就是吃飯的事了。”楊青山打開窗戶喊道。
“那正好吃飯,姐姐正好餓了。”衝浪板嘿嘿笑道,進入店裏。
“大哥,我們走了。”小六推著輪椅和小護士探討人生去了。
“騙來的愛情注定失敗。”衝浪板很有經驗的說道。
“是啊,我從來不騙人,哥哥是男人,絕對不會說自己是女人。”楊青山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吃魚看了楊青山一眼,心想這句話是針對自己說的嗎?
“不吃魚的海鮮店還是不錯的,雖然小,但是海鮮料理很精致。”衝浪板說道。
“恩,精致,姐姐,喂我。”楊青山張嘴說道。
“啊……”衝浪板夾了塊生魚片送進楊青山嘴裏。
“你也來一塊。”楊青山轉臉對著不吃魚說道。
“什麼?我們是男人啊,太惡心了。”不吃魚鬱悶的說道,蒼白的臉臉上有些微紅。
“有什麼惡心啊,現在流行基友,我們可以做基友,看你別扭的樣子難道是女的?”楊青山嘿嘿壞笑道。
“啊?”不吃魚一臉害怕的望著楊青山,為了保住自己是女人的秘密,掙紮著夾了塊生魚片,顫抖的送進楊青山張大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