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君菲菲在旁邊咬牙切齒的說:“二哥,你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我得一件一件得告訴你。”
然而君文遠現在美人在懷,哪裏還顧得上去搭理君菲菲,魂魄都被鳳歌釣走了,就留下君菲菲一個人在原地咬牙切齒。
“二哥,父皇不見了!我們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出去。”終於,君菲菲忍無可忍,衝著他大聲吼出了這句話。
君文遠這才從自己那顆已經燒糊了的腦子裏強行拉回一點理智。
他毫不在意的說:“父皇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出事的,你就不要再操那麼多的心了,乖,菲菲,一邊玩去,不要來煩我。”
君菲菲終於對這個色令智昏的男人徹底絕望,她一言不發得站起來,打算自己獨自離開,誰知那頭鳳歌風格卻不願意放過她,也不知道她貼在君文遠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君文遠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菲菲,你給我站住,你要去哪裏?”
“哥哥你忙著跟未來的嫂子親熱,我站在這裏自然不合適,沒什麼立場再打擾你們了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去找走出去的方法,這樣不好嗎?”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君菲菲,你現在實在是太過分了,明知道鳳歌是你未來的嫂子,為什麼不尊重她?今天我就要教導你,什麼是長幼尊卑!”
“長幼尊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視父皇的安全於不顧的行為是大逆不道。”君菲菲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透著掩飾不住的厭惡。
“君菲菲!你給我跪下!”
“畜生!滾!”君菲菲雙目通紅,眼淚控製不住地掉下來,她大喘了好幾口氣,來抑製住號啕大哭的衝動,可是再說話時聲音卻已經變了調:“你就是跟她在這裏卿卿我我吧,我自己去找父皇和八皇兄,咱們走著瞧。”
直到君菲菲的身影遠去了很久了,君文遠才反應過來,剛才居然被這個從小唯唯諾諾的妹妹給數落了,當即大怒:“反了她了!我出去一定要好好地教訓她一番!”
“文遠,菲菲年紀小,我知道你以前教訓她的時候都舍不得下重手,但是這一次我一定要提醒你,孩子該教訓的時候,就絕對不能慣著。你知道她剛才做了什麼嗎?她當著景國皇子的麵打了我一個耳光。”
“你說什麼?”君文遠震驚不已,他知道君菲菲一直不太待見鳳歌,但是萬萬沒想到君菲菲居然會做到如此地步,在外人麵前打自己嫂子耳光,這是有多不給他麵子啊。
“反了他了,她現在真是一點也不懂事了,鳳歌,你不要生她的氣,她年紀小,好好教導還能打回原來的樣子。”
“但是她現在的問題不是不給我麵子,而是做出了一些太丟人當的事情。這鎮寧原原本好好的,那景國國君一來就不要在這裏簽訂契約,而且還急的不行,可是簽訂契約的時候就發生了意外,誰敢保證現在這種情況不是他們搞的鬼呢?菲菲這小丫頭真是不長腦子,景國的人說什麼她都信,我說什麼,她總以為我是陰陽怪氣的在諷刺她,最後居然惱羞成怒,跟我打了起來,白白讓景國人看了笑話。最可氣的是,不知道景國哪個皇子打了什麼鬼主意,臨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瓶丹藥。我們現在的確是缺少丹藥,但是我們都是什麼出生?這點小恩小惠怎麼可能看得上眼?偏生她君菲菲就不一樣,珍之重之地把藥瓶撿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沒見過靈藥呢。”
“居然還有這種事?”君文遠震驚不已。
“我看她現在已經是一心向著景國那邊了,我們如今和皇帝陛下失散了,誰也不知道皇帝陛下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現在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如果皇帝陛下出事,我們倆人百口莫辯,菲菲又是個拎不清的,朝中的那些大臣們把罪過怪到我們頭上來,可怎麼辦?”
君文遠趕緊把擔憂不已的未婚妻擁進懷裏,看到未婚妻愁成這樣,他的心都要碎了,摸著她的頭發安撫道:“沒事沒事,菲菲是我的妹妹,她現在隻是在跟我賭氣,我的話她還是會聽的,我找到她以後,跟她好好的把事實講清楚,她會明白過來的。”
“嗯。”鳳歌輕微掙紮了一下,她很不習慣被人抱在懷裏,這讓她總有一種被別人操控著的感覺,更何況她根本就一丁點也不喜歡君文遠,這就讓君文遠的懷抱顯得更讓人難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