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天玉鼠看來看四周的環境,無奈的對著雲天說道,因為這裏確實是已經快接近血色森林深處了,離天玉鼠無奈的擺了擺手,好不容易趕的路,又因為雲天想要奪取這血色精魄又是走了回去,搞得離天玉鼠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吧,那隻能接著趕路了。”雲天抱起離天玉鼠正準備開始趕路。
“這壞事做完了,就是要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一個男子的輕笑聲,突然在雲天耳邊響起,著實是嚇了雲天一跳,因為雲天並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竟然還有人,這人若是才出現這裏倒是不會讓雲天擔心,但是從男子的話裏可以看出,他看到了自己陷害三皇子的一幕。
“是誰?”雲天聽到聲音是從右耳邊傳來,便是向左移了一段距離,準備好了戰鬥的姿態,此人突然出現,還不知道是敵是友,所以防備一下總是沒錯的,雲天定睛看了看這個男子。
這男子有著墨色飄逸的頭發,好似那放蕩不羈的浪子,朱砂色的衣服脫出他白皙的皮膚,劍眉薄唇,長得甚是好看,讓人一眼便是能記住。這男子懶散的躺在樹枝上,給人感覺此人隻是在這裏休息,方才隻是才醒來。
不過雲天知道,這人的修為必然是不弱於自己,而且以自己靈魂力量的強大,怎麼會讓人從自己眼皮底下溜了去,相必這又是哪裏隱世高手的徒弟,可是這人突然出現在這裏,看著剛才的一出戲,不怕連自己都牽連到裏麵嗎?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姑娘在陷害這三皇子,不知道姑娘為何要陷害他,其中有什麼前仇舊怨可與本少講講?本少最喜歡聽這些愛恨情仇的故事了,不知道姑娘可否願意跟我講講,相信我的人品,我必然不會說出去的。”
君燁邪魅的一笑,君燁完完整整的看到了雲天陷害三皇子的整個過程,不過有這麼大膽子的人,不是死仇便是背後有著大背景的人,可是君燁卻是看不出來雲天有什麼大的背景,因為雲天這穿著雖然並不是很樸素,但是卻也不是什麼達官顯貴的人,君燁在想著姑娘反應靈敏,而且修為不弱。
“我為什麼要同你講這些東西,咱倆方才相識,你有什麼值得我信任的嗎?”雲天冷冷的看向君燁,在雲天心裏這君燁倒是生的好看,但是這心是不是好的,誰也不知道,而且還是在這血色森林裏,這裏不僅僅要防備著魔獸,還要防備著背後捅刀的人類。
“因為我看到了啊,那邊三皇子我還是認識的,把你抓過去沒準本少還能得一份賞賜呢,這樣何樂不為呢?你說對不對?”
“本少想聽的故事,還沒有聽不到的,但是聽故事之前我可否知道姑娘的芳名,我得記住這說書的老師是誰,可否告知在下呢?”君燁慵懶的看著雲天,好似真的是想聽這個故事,而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君燁心裏想這姑娘雖然不是什麼達官顯貴,但是這修為不是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沒準是什麼隱世高手的徒弟。
“先問別人的名字,是不是不太禮貌?”雲天臉上帶著微怒的看著君燁,這人竟然還在樹上躺著俯瞰自己,君燁這種做法讓雲天感覺甚是不爽,因為在雲天心裏認為,這人雖然不是什麼想傷害自己的壞人,但是肯定也是好不到哪裏去。
“看來姑娘對我有點介懷啊,我不過是偶遇這裏便是看到了那一幕,覺得有趣便是留在這裏看著了,其他的相必姑娘也是知道,隻是我不知道為何姑娘對他是什麼仇怨好奇罷了,正式的說一下,在下君燁,君臨天下的君,燁爍的燁,我父正是想讓我君臨天下,燒盡這叛逆,不知道可否有幸知道姑娘的芳名是什麼?”
君燁看出來雲天的微怒,心裏想到現在的人怎麼都是這麼不經逗,竟然說了幾句話便是生氣了,這脾氣又是夠大的了,隻是為了儀表自己的風度,便是從樹上跳了下來,對著雲天俯了俯身,表示出自己的誠意,希望可以探探雲天的底細。
“你名字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你這個臉皮怎麼當得起這個君字,也不知道你父親起名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是這麼無賴的人,還君臨天下,你這種人平常沒有人揍你嗎?故事我不想講,別在纏著我,我走了,還有我叫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