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悲慘的一幕,我心裏莫名的揪緊,十分的疼痛。走到他們的身邊,看著那一副副充滿著渴望的眼神,讓我的心裏十分的不好受。
“養生草十朵,木麻七克,靈獸血一碗··· ···:”突然間不知怎麼了,一個又一個的藥名從從我的腦海閃現而過,我立即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一串串的配方。
“趕緊記下!”老者聽到我的說出如此多的藥名,立即臉色焦急地衝著旁邊的人喊道,讓他們去取紙筆記下我所說的。
這到底是怎麼了?等到自己說完之後,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說了許多的藥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心裏以後,不知道自己為何對於這些藥名如此熟悉,一脫口就說了出來。難道我以前是一名醫生不成,可是自己到底是誰?
想著想著,我便覺得自己的腦袋漲的厲害,一股無法忍受的疼痛立即全部湧現到我的腦海,令我無法忍受。
冷靜了許久,那種鑽心的疼痛才逐漸的消失。隻是自己此時的臉頰一片的蒼白,沒有一點的血色。
“仙子怎麼了?”其他人看到我如此的狀態,立即大驚,紛紛問道。對於他們來說,我可是救助他們部落的唯一稻草,若是我有什麼事情,他們的部落再也沒有可能獲得救治的機會。
“沒事!我休息片刻即可!”我擠出笑容,然後扶著冰牆走到一個寬敞的冰屋之內,坐在旁邊的冰雕椅子之上。
為什麼,為什麼會如此的痛?坐在椅子之上,我不斷的回想著之前的那一幕,想鬧明白自己到底是誰?可是任憑自己想破頭,也無法想起關於自己身世的一絲半點的記憶。
整個一下午的時間,我都沒有再出去一次,一直就呆在這個冰屋裏麵思考關於自己的身世。
“仙子,藥草已經找到了,該如何調製?”這個時候,這個部落的一個小青年走到我的屋子的前麵問道。
“按我剛才說的順序添加,用武火煮一刻鍾,再換文火煮一刻鍾。”聽到這個小青年提問,我想也沒想的就答道。可是回答之後自己的才驚異地發現自己居然對於醫術是如此的純熟。
難道真的想我猜想的那樣,自己以前是個醫生?
這個時候,我再次的想起自己中午浮現的那個想法。
不管了,不論自己是不是醫生,都要將這個部落的疾病滅掉。是一個醫生豈不更好,更方便自己的救人。
如此想到,自己便安下自己心情,不在去糾纏自己之前的身份,反而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救治這裏的人。
之後的幾天之內,我靠著自己腦海裏斷斷續續浮現的關於醫術記憶,不斷的為這裏的人救命療傷,將他們從死神的手中搶奪回來。
直到第十天的時候,終於碰到了白發老者口中那個一年前的古怪的人才逐漸的發現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