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副樣子,我心裏十分的震驚。他現在所用的道術分明已經步入了的邪魔歪道了,跟正統的華山仙門的道術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我看著他使用者這種道術,心裏特別的不是滋味,心裏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我傻傻的看著他,手臂在不知不覺當中將門口的一塊長方形的木板給碰掉了。
“誰!”
他聽到木塊的掉落聲音,眼睛驟然睜開,回頭冷聲的喝道。不過當他看到門口的那個人是我的時候,他也愣住了,正在握住誅邪的那隻手也鬆了開來。
“寧兒!”我們兩個人互相沉默的看了一陣之後,他開口輕聲的呼喚我。然後走了過來,想要拉起我的手臂。
我掙開他的手腕,將自己與他拉開一些距離。
“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他開始變得焦急了,走到我的身邊不斷的解釋著。
“為什麼?”我努力的平靜自己的心情,向著他問道。
“我必須得到一些自保的能力,所以??? ”他說著,但是卻又沒有講話說完。
“所以你就學了邪道的法術。”我冷冷的看著他,不知道該是憐憫他還是鄙視他。
“法術沒有正邪之分,隻有人心才有正邪之分,你要相信我,我絕不會用這些邪道法術亂傷人命。”他雙手搭在我的肩上,眼睛注視著我說道。
“你能保證嗎?”我看著他眼裏帶著霧氣問道,在我的心裏十分不願意他墜入魔道,成為了一個不知道情感之隻知道殺戮的怪物。
“傻瓜,你還不相信我嗎?”他看到我的語氣有些緩和,便上前一把把我攏入他的懷裏。
“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失控過,當我看到那些人穿著七年前我心裏永久多不會忘記的衣服時,我自己已經控製不了自己了。”他抱著我口中喃喃說著,“可是我從那個人的記憶力裏根本就得不到一點關於這些衣服的來曆,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母後到底是誰害的。”
聽著他帶著痛苦的聲音,我不禁的就想起了母親。感到自己和他真的好像,同樣是背負著血海深仇,也同樣的無力報仇。
“那種東西盡量別用了好嗎?就當是替我著想好嗎?看著你變成那副樣子,我心裏真的好害怕。一心裏一直恐懼你一轉身就變成了之前在聖光宗山門外的那副樣子。”我將自己的螓首埋於他的胸膛,手指在他的胸膛之上摸著,口中自語道。
“這個人怎麼辦?“突然我抬起頭指著地麵上那個已經半死不活的人說道。
“那個人死有餘辜,他所做過的那些事情已經足夠他死一萬次了!”聽到我問這個問題,他看了看地麵的那個人聲音十分的冷漠,顯然他之前看那個人的記憶的時候看到了許多齷蹉的行為。
他握著誅邪走到那個人的麵前,給了那人一個痛快的了解。
解決完了這件事之後,我們便向著外麵走去。
隻是當我們剛一走出這個房間的時候,一道道光芒自我們的頭盔飛過。
我十分驚異的看著那些膽敢在帝都上空飛行的修行者,很好奇他們難道不害怕觸怒嘉靖皇帝嗎?大明可是明令禁止修行者在帝都的上空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