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看看你,還說不是腎虛,這個焦躁、易怒、情緒不受控製,明顯就是腎虛的症狀,怎麼樣?我免費給你施針,絕對包治包好!”
楚軍說完,馬上向旁邊閃開,就瞧著袁遠一拳打空:“好了好了,注意開車,咱們早點到家早點吃飯!”
“算你跑的快!”袁遠憤憤的說了一句,畢竟楚軍剛才說的實在是太過刺激人了,男人最受不了聽這個,哪怕是事實也不行,更不要說袁遠正是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年紀。
楚軍剛剛開的玩笑,其實也是為了緩解氣氛,說起來恐怕袁遠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對於自己似乎已經隱隱有些隔膜,這種隔膜完全是來自於今天發生的事兒。
接連幾個省級的領導幹部,明裏暗裏都在跟自己建立起了關係,這些事發生時袁遠都在一邊看著,無形當中,就讓楚軍的身份慢慢發生了變化。
雖然袁遠從沒妄自菲薄過,甚至說作為索羅斯量子基金的亞太地區操盤手,他有著絕對強大的自信心,看著數以百億的資金流從自己手中,不斷的運作,看著一個又一個對手倒下,這種舍我其誰的氣度,同樣是他成功的關鍵。
可現在情況不同,就算袁遠留學工作算起來在國外都已經不下於十年,但是作為一個國人,官本位的思想,可以說是根深蒂固,直接深埋在血液當中的事。
看著一個個省級領導圍著楚軍轉,袁遠不自覺的就感覺到跟楚軍產生了距離,完全是從下意識的行為,他隻是覺得有點別扭,但是沒有深想。
但楚軍想到了,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如果在這麼下去,說不定兩個人之間的隔膜會越來越嚴重,說不定袁遠以後會刻意的疏遠自己,那麼一個出色的操盤手就將離自己而去,這與自己的計劃有所出入。
還等著袁遠給自己賺錢呢,所以楚軍借著這個玩笑,把袁遠又來了回來,果然袁遠一臉憤憤的樣子,拋開了之前隱約的顧忌,又開始跟楚軍鬧了起來。
“我說你就是披著狼皮的羊,你跟我說說,你到底還是不是處兒啊?是不是都禍害不少小姑娘了?”袁遠一臉的好奇,壓低了聲音:“我看何柳那丫頭就不錯,你是不是準備對人家下手了?”
“得了吧你!我正經的黃花小夥子,我跟何柳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楚軍臉上一紅:“你是不是還對人家不死心?上次就是你去逗人家的!”
“別!朋友妻不敢欺,我早就瞧著她看你眼神不對勁兒了,怎麼著?你要是不信,你去問問啊!男人嘛,就得主動一點,我當初讀大學的時候---”袁遠正要講述自己的光輝曆史,就瞧著楚軍一臉的嫌棄:“你等等,我接個電話!”
從口袋裏拿出電話,來電顯示上出現的是孟萌萌的名字:“喂!”
“楚軍!”孟萌萌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頓時就讓楚軍心裏一顫,早就習慣了她大大咧咧的說話方式,現在卻聽她帶著哭腔,聲音顫抖。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楚軍一下坐直了身,趕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