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好痛!”姿琳從高空上掉下,意識恢複,就感覺到臉上火燒火燎般的疼痛,勉強睜開眼環視四周,第一眼看到的卻是殘舊的房梁,到處糾結的蜘蛛網和不斷往下滴水的破敗屋頂。
這……這是什麼鬼地方。我明明記得自己是跟無情比武時掉落懸崖的,怎麼……現在竟到了個破廟的地方?
一陣緩和過後,姿琳終於適應了這臉上的疼痛,才發現自己的臉上包著白色的繃帶,看來自己的臉是毀了,自己也變得全無用處嘛。姿琳苦笑著揚了揚嘴角,看看自己的衣服還是破爛的,看來救自己性命的人還是很注重道德的,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就算是看到自己被毀容了也不會有什麼想法。
姿琳醒來好好欣賞這個自己所在的破廟,流轉中,一瞥見前方有個人影,似乎正坐在火堆前。姿琳心中有些了然,應該是這個好心人救了我。外麵下起大雨,沒處去,這個人隻好把自己帶到這裏。
姿琳忽然想起了一事,大驚後顧不得火燒般的痛,對那人大喊道:“我的玉佩呢?你有沒有看到我身上的玉佩,墨綠色的!”當初自己掉落懸崖的時候明明看見身上的玉佩從自己身上先掉出了,應該會在自己的身邊。
那個男子起身,站的很直,但仿佛從未轉過身來,姿琳能明顯的感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輝以及冷意,冰冷,毫無溫度,一甩身就轉身走出了破廟。
目瞪口呆!姿琳一下子停在那裏,不是為了他的輕視,一種王者之風的霸氣,在他的身上幾乎是完美的體現,雖然不說是清高,但是就憑剛才這一動作,姿琳就可以猜測道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人,心裏又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了個修長的身影。
姿琳有些吃力的抬頭望向他,怔怔地看著他微濕的頭發,白色的衣裳隨著雨的越下越大輕輕舞著,在灰暗的光下勾勒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他的臉上,從額頭到下巴都被一個白色月牙麵具遮住了。一般人隻能看到他那雙長長的睫毛覆蓋下,冰藍色的瞳眸,帶著溫暖的笑意向姿琳靠近,可是姿琳並不是一般人,雙手在背後積聚起一竹之境的靈力來探測他的身份。
但那雙眼睛仿佛能奪人魂魄,是什麼?霎那間使姿琳忘了什麼……
“你沒事吧?清爽透徹的聲音溫婉的問候著呆呆的姿琳,好像天籟的樂聲。
姿琳無意識地點了點頭。他好像微笑著摸摸姿琳的額頭,與剛才的冰冷狀態完全不一樣,現在的他就好像在天香穀裏的師兄無塵一樣,溫和,從來都不會對自己發脾氣,總是像寵溺孩子一樣,任姿琳放肆無理。
這時的姿琳已經完全掉進了風祈的愛情陷進,或許以後會更加的無可自拔
姿琳怔了下,但馬上反應過來,一臉焦急地問道:“我的玉佩?”姿琳疑惑不解地看著他,滿是擔憂,迫切想知道玉佩的下落。
“沒有!”輕柔地嗓音如泉水流動般響起,絲毫沒有什麼惋惜之情,更像是無所謂。但這個消息無疑是對姿琳的一個打擊。那個墨綠色的玉佩,是姿琳從一出生就戴在自己身上的,是關於自己的身世之謎,小時候姿琳纏了師傅很久也不說出自己的秘密,就全靠在了這個玉佩上。
姿琳的心開始下沉,重重的下沉,雙眼似乎充滿了霧氣,晶瑩的淚光在閃爍,在聽到答案以後,姿琳沉謐了一會兒,白衣男子看到姿琳這樣,也不好意思的打攪,隻好默默離開,但是他離開的背影卻深深印在了姿琳的腦海裏。就這樣姿琳的腦袋慢慢躲在自己的衣袖中,慢慢回想玉佩的樣子,以及它的含義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