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市的房價,在不足半年的時間翻了一倍,房屋的租金也是翻了又翻,剛聽到敲門聲,陸小付還以為是房東大姐又來加房租了。
陸小付打開燈,去廚房煮了些茶,家裏沒有什麼多餘的杯子,打算洗了中午剩下的沒洗的髒碗,將就用著。
陸小付一邊等茶燒開,一邊洗著碗,心思到不在進屋的怪人身上,而是感歎著身邊除了貓小咪一類的更怪的怪物外,倒是沒有什麼有著成熟心智的人,難以向正常人傾訴一些怪事,如半夜來怪人等這類的故事。像二成這樣假成熟的人倒是很多,貌似有永不散的宴席,認不玩的朋友,上上佳的人緣,談吐市儈圓潤,行為老練,好似久經打磨,似乎很能讓人信服一般。就如同民國一位大師寫的故事一般,那個永遠在開會永遠很忙的重要大員,貌似十分重要,其實屁皮都不是一個。
人還是踏實,謙虛的好,實事求是,並沒有那麼難,也沒有那麼容易。這世上就是聰明人太多,當傻子都快不夠用了。
卡斯,沒有任何客到,晃頭四處打量著這個十幾平的小屋。這個怪異的男子,沒有坐在狹小的沙發裏,而是以最舒服的姿勢盤腿坐在靠茶幾的小地毯上。這個小地毯,平常也是陸小付喜歡待的地方,因為沙發總是被貓小咪這個老貓占著,如果困了陸小付也就直接躺下來,傷心一個人,睡也是一個人,還有一隻貓,一盞燈。
“你是我在這個位麵的雙重身。”卡斯接過碗來,示意陸小付坐下來。陸小付本是想在離他遠些的地放坐下,自身的涵養和教養卻暗示他自己坐得太遠是不禮貌。猶豫間,在卡斯的示意下,陸小付坐得離卡斯很特別近,就像多年未見的老友般的距離,就差陸小付和卡斯其中有一人將手放在另一個人的腿上了。貓小咪跳到沙發上盤著身子,一副不想理睬的樣子。
“什麼意思。”陸小付雖然已盤腿坐下,但下意識地略微調整著自己的身體,與卡斯保持著一個有安全感的距離。
“我是另一平行位麵的你。”卡斯,將碗放到麵前的地上,撓著頭講到。
“我們完全不像好麼!”
“因為跨過位麵,身體會有所消耗,我現在的樣子大概是你十幾年後的樣子我們也許命運和世界不同,但我們擁有相同的血脈。”
“你是認真的麼。”
“認真的。”
“為什麼是我。”
“你還是不明白麼,你是另一個我,我們擁有相同的血脈,相同的信念,不管怎樣你是這個世界,我唯一能夠信任的人,信任你就是信任我自己。”
“你找到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請實話實說。”
“我來的本來目的,是想複活我體內的梅根的,但一進入這個位麵就遭受襲擊,由於身體受到巨大的傷害,一部分有著梅根靈魂的肉體,被擊飛了,更好像被人偷走了似的,我需要你幫我找到,並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