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案子破了,保密工作結束。警方已經把陳又川,武威的死亡訊息已經公布在社會上了。
“那麼齊宛蘭現在在哪兒?”張凡繼續問,調酒小妹朝著舞池邊上一指。視線一轉,齊宛蘭正在和一名顧客喝酒。那顧客是一個地中海,長得挺猥瑣的。齊宛蘭勉強陪著笑臉,不斷給對方敬酒。
張凡把酒錢擺在吧台上,正要往那邊走。調酒小妹叫住他,喊道:“喂,你的答案我已經給了,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張凡回過頭來一樂,留下一句:“若是非要問為什麼的話,因為詹姆斯邦德就是這樣的。”
“你……”調酒小妹氣得跺腳,差點想罵人,然而張凡已經遠離吧台了。
地中海男人緊緊攬著齊宛蘭的腰,滿臉笑意,露出兩顆黃不拉幾的門牙。齊宛蘭感覺一陣惡心,可是誰讓她命苦,為了生活下去唯有默默忍受著。
地中海聞著齊宛蘭身上的香水,心癢難耐,居然無理要求道:“美女,我出一千五,你做不做?”
“先生,請你自重。我隻坐台,不出台。”齊宛蘭忽然一把推開了地中海,地中海被她這麼一推,整杯酒全部撒到了身上。
齊宛蘭意識到自己完蛋了。果然,地中海把酒杯一摔,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老子給你一千五,已經很抬舉你了。怎麼說老子也是來這兒消費的大爺,你一個出來賣的臭表子還想立牌坊!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可以,把你經理找來!”地中海暴跳如雷,醜話連篇。
齊宛蘭急忙道歉,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她的道歉換來的不過是地中海更加過分的謾罵罷了。
好在張凡目睹了全程,及時趕到,他笑著說:“抱歉,先生。我就是這兒的經理,有任何問題你都可以和我說。”
地中海上下打量著張凡,見他一身得體大方的正裝,形象又很不錯,真的以為他是經理,於是喝問:“老子要投訴,這biao子把酒全潑老子身上了,讓我怎麼辦?”
張凡很配合的點點頭,然後表示先讓地中海到衛生間哄一下衣服,回頭再和齊宛蘭算賬不遲。地中海心想這主意不錯,這個經理年紀輕輕,卻挺能明辨是非的。
當下,地中海和張凡先後走進了衛生間。張凡順便把衛生間的大門一關,將門後清潔工常用的黃色標識掛在了門上。標識上麵寫著“清潔中,請稍等。”六個大字。
地中海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正準備和張凡抱怨。忽然從鏡子裏看到了張凡露出的狡詐笑容,地中海本能地意識到不對。
可是,他來不及逃跑。下一秒,已經被張凡把頭按進水池裏。
無需贅言,兩人之間的差距無異於地中海海平線到珠穆朗瑪峰之巔的差距。兩分鍾後,張凡獨自走出了衛生間。
而那倒黴的家夥則是昏倒在馬桶邊上,臉上明顯腫了幾塊,上身全都被淋得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