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放幹淨點，這是我們隊長！”警員甲衝皮衣男吼道。
皮衣男滿不在意，他一點兒也不著急，皮笑肉不笑地說：“行行行。”
許琳坐了下來，表情嚴肅，問：“說，為什麼藏匿那麼多有毒藥物？”
“警察同誌，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藏匿啊，我們隻是把藥放在家裏，這也犯法嗎？”皮衣男果然臉皮很厚，並沒有坦白。
“不犯法你們見到警察跑什麼呀？”許琳升起了一些火氣，音量也提高了幾分。
皮衣男脖子一歪，眼睛瞥了一下，理直氣壯地說：“廢話，你們那麼多人拿著槍就衝進來了，換誰誰不怕？我還以為查水表呢，當然要跑。”
“那好，我們暫且不提這個，你還有一個同夥跳窗逃了，他去哪兒了？”
皮衣男身子往前靠了靠，被緊緊銬著的雙手放在了桌上，輕蔑地說了句：“女人果然是胸da無腦，拜托，你們是警察，你們都找不到他，我怎麼會知道。”
“你……”許琳氣憤地拍了下桌子，高聳的胸部上下起伏。許琳重新整理好情緒，又連續問了幾個別的問題，皮衣男一副死樣，裝作沒聽到。
最後，許琳也無計可施，從審訊室裏出來了。張凡在監控室裏注視著一切發生，眉頭緊鎖。顯然這樣下去，根本問不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張凡忽然想到一個主意，對許琳說：“逼供啊，言語解決不了的問題就要靠暴力！”
副支隊在適時地插了一句，如同背書一般說到：“不行，雖然他們是嫌疑犯，但刑訊逼供嚴重地侵犯了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人身權利和民主權利。我國刑的事訴訟法第54條、民jiancha院刑事訴訟規則第140條等法律條文均有明確規定禁止刑訊逼供。”
張凡非常無語，至少在他看來，罪犯就該打，你侵犯他人的權利在先，逼供隻能算是以牙還牙。
“唉，先把他們帶下去吧，明天再接著審。另外，盡快把屋子附近的監控調出來，加快速度找到最後那名嫌疑人。”許琳心裏煩躁，下達了一係列命令之後就到外麵呼吸新鮮空氣去了。
張凡跟著許琳來到了天台吹風，許琳的秀發在風中亂舞，可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張凡一把抓住許琳的小手，想說些安慰的話語，可許琳很快就掙脫了。
張凡歎了口氣，說：“你也不要太焦慮，多關他們幾天，早晚可以問出線索的。”
“我可不像你那麼樂觀，你也看到了吧。這些人被審問時一個個有恃無恐，肯定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絕不會因為在牢裏住幾天就鬆口的。”許琳抬頭看著藍天白雲，眼裏和心裏卻全是陰霾。
下午，張凡回到了家裏。反正他的任務是配合抓捕，搜集毒藥，既然這些都完成了，審訊他又幫不上忙，那他還待在警察局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