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邦尼理順而然的成為了張凡和王詩雅的司機,也同時成為了張凡的第一個手下,張凡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收到一個手下,也從來沒有想過收的手下還曾經是他的敵人,以至於他站在邦尼開來的車麵前的時候,遲遲不肯上車。
王詩雅坐在車裏,打趣般的看著張凡,說道:
“你到底上不上車?”
張凡沒有答話,幹幹的看著車子。
“你再不上車我可就走了。”
坐在駕駛位上的邦尼看了張凡一眼,發現張凡沒有上車的意向,便拉下了手刹,踩下油門,一開而去。
張凡見到邦尼居然擅自開車走掉,憤怒的追了上去。
“等等我!你個混蛋!”
邦尼開了半程,停下了車,轉回頭冷冷的看著急忙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張凡。
“你這人,我都還沒上車你就開車了,那以後豈不是要跟我搶東西?”張凡數落道。
邦尼開動了車子,一邊開一邊說道:“這應該是我指責你吧,我說了要走了你卻沒有上車,我也隻有這個辦法讓你上車了,你這不就上車了麼?”
張凡愣了一下,繼而吼道:“我靠!你這麼做事的啊…”
坐在後座的王詩雅笑了笑,說道:“邦尼,你做的很對,就應該懲罰一下張凡,張凡總是拖拖延延的。”
張凡回過頭瞪了王詩雅一眼,繼而說道:“詩雅你剛才不是還很生氣的嘛,怎麼現在會笑了?”
王詩雅聽了張凡這麼一說,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幹瞪著張凡,直把張凡瞪的轉回了頭。
“抱歉…我說錯話了…”
張凡說著,便安靜了一下。
邦尼見到張凡和王詩雅安靜了一下,便開口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你們應該會在意的,不,必須在意。”
“什麼事?”張凡疑惑道。
邦尼一邊開車一邊按了一下車裏的按鈕,說道:“據我所知,黃斯厲並沒有被軍理會押下去,而是被軍理會首長劉裕的兒子劉通通融了出來。”
“啊?劉通?”張凡和王詩雅幾乎同時驚訝道。
“對,沒錯。”邦尼嚴肅的說道:“而且,以我對黃斯厲的了解,今晚的事他絕對不會罷休,並且他還有一個特點,當天的仇當天的報,現在估計會計劃著怎麼來抓住你們。”
張凡聽邦尼這麼一說,倒也想起了黃斯厲在操場上說的話,他確實是說過當天仇當天報。
“可是黃斯厲的籌碼已經沒了,他還有什麼?”
邦尼一邊認真的開車一邊嚴肅的說道:“軍理會。”
張凡疑惑:“軍理會不是已經沒有辦法幹涉黃斯厲的事了麼?”
“不,據我的線人傳遞的情報得知,黃斯厲把黃少焰的事告訴了劉通,劉通已經打算派人來抓你們了。”
張凡再次疑惑:“既然如此,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
張凡說著,看了下時間,說道:“都已經淩晨一兩點了。”
“剛才在校長室,我發現有人偷聽,所以我才不把這件事告訴你們。”邦尼表現的鎮定自若。
張凡見到邦尼這麼鎮定自若的辦法,以為他肯定是黃斯厲叫來臥底的,但是不由的問道:“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