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剩下的陳牧三人,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我巴裏就把話放在這裏,你們要是誰敢進入遺跡當中,幫助她的話,就是跟我巴裏過不去,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從手裏包裹著能量,打向地上的那具屍體,地上的那具屍體,頓時化作青煙消散在空氣中。
“花婉,我一定會讓你乖乖的爬到我的床上~~~哈哈....”
然後巴裏大手一揮,帶著極為囂張的笑聲離開,走之前還滿懷深意的看了陳牧一眼,似乎對他的不聞不問極為好奇。
“花姐不好意思,我想退出。”
“那人太殘忍了,再堅持下去,恐怕我們也會死的。”
當巴裏一走,陳牧身旁剩餘的兩人,連忙走了上來,臉上帶著羞愧之意,說著還看了陳牧一眼,似乎想叫他一去離開。
花姐冰冷的看著眼前這兩人,再看看在一旁沒有絲毫反應的陳牧,心裏總算有些欣慰,對著另外兩人冰冷的說道:“好,你們走吧。”
“謝謝花姐。”“謝謝您的理解。”
如臨大赦一般,兩人說完便慌慌張張的離開,似乎不想在這停留片刻。
然後花婉有些欣慰的看向陳牧:“怎麼,你不打算跟他們一起走?”
陳牧麵無表情的說道:“那小妞答應給我的東西還沒拿到。”
花姐聽完暗自的撇了飛行器的窗戶,那個紫色的小腦袋一眼,吃吃的嬌笑幾聲,:“要是小姐,聽到你這麼稱呼她一定會氣炸的。”
陳牧盯著花婉精致的麵孔,認真說道:“那男的是什麼人?”
這次的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不單單是遺跡裏麵的,還有外界的影響。
雖然陳牧不懼怕,那個所謂的巴裏少爺的威脅,但他也不想平白無故的背了這麼大口鍋。
花姐聽到陳牧問起那個“巴裏”,臉色也逐漸變得陰沉下來。
這個巴裏是伊娜名義上的哥哥,雖然是兄妹,但是兩人從小的待遇就如同雲泥之別,一個呼前喚後,一個孤苦伶仃。
陳牧聽完麵容便得有些複雜,親屬不喜,兄長打壓,從小裝作體弱多病才能免去性命之憂,這不妥妥的豬腳模板麼?
花姐擔憂的說道:“這個巴裏手段極其殘忍,你一定要小心。”
陳牧點了點頭,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鍋有點大啊。再說好像不關遺跡的事吧?”
花姐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狠狠的白了陳牧一眼:“五滴,不能再多了。”
陳牧聽言一喜,拍了胸口,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這鍋我背了!”
看著陳牧這樣,花姐心中不禁暗自腹誹,這才多久時間,她還記得在那賽場後台,那個靦腆的小男生,怎麼現在變得如此市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