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世界本來就說不清道不明,你說你不愛他,卻老是跟他上床,你說你被騙了,可你他媽幹嘛不去反抗?
賤人總是矯情,這句話說的是你是我還有她,我本來不應該在乎柳依依的看法,直接打過電話去問那個該死的張庭芳,可電話就在手裏捏的卻不敢也不能打出去,這就是賤,很賤很賤。
有時候在想,如果擺脫了這種賤賤的毛病,是不是就能好一點了呢?
我拿出手機試圖打一個電話,但是當我撥通了號碼之後,竟然連手機都給扔進了滹沱河,看著那不大不小的漣漪,再加上句去他媽的,沒有你老子一樣能調查出來,打電話這件事情在之後很長時間永遠不去提了。
可能也就是因為我的這個舉動吧!導致白茜茜再一次找上門來,她上門的時候米豔豔還沒有醒,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見到孟婆了,或許應該見到了吧!最好還能找到解決火葬場瘟疫的辦法,不然的話那可真要出大事了。
小芳其實沒必要低頭哈腰的,在我和白茜茜感情這件事情上,小芳充當的角色隻是一個配角,或許用我的話說叫做填房丫頭也能說的過去。
可是,也許在她的心裏不這麼想吧!誰知道呢?
白茜茜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走進來把門踢得咣當當的響,直接忽略了王耀陽的詫異和小芳的卑微,走到我跟前就一句話,火葬場女屍找到了,點名要見你。
火葬場女屍要見我?這句話說的怎麼這麼瘮的活呢!不過我還是問了一句,她在什麼地方。
白茜茜並沒有理我,而是一幅高冷轉身就走,我也隻好跟著了。
車子在市區裏麵轉了幾圈之後,徑直駛向了郊外,道路一味的顛簸可以證實這個地方離著市區已經很遠了。
我不敢問,卻看到白茜茜的眼圈紅了,這一刻心真的很疼,好想抓住她的手說句我真的愛你,我好愛你,我舍不得離開你。
話到嘴邊卻停下了,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不言不語回憶著過往的點點滴滴。
有時候把一個人放在心裏也是一種幸福,起碼她沒有離開我的心。
車子終於到了,白茜茜甩手下車,前方已經有很多警車在了,都閃著燈,四周還拉著警戒線,好多警察嚴正以待,我看到他們都端著衝鋒,神情頗為緊張。
也難怪,火葬場的那個屍體就連我看到都會嚇的往後退,更不用說這些普通人了。
跟著白茜茜走進去,這是一個不大的村落,好像是因為搬遷還是什麼的,整個村子都空落落的,一些房子都已經坍塌壞掉了,還有一些房子蒙上了厚重的棉布簾子,證實這家沒有人在的事實。
白茜茜帶著我來到了一戶人家,走近了才看到,這戶人家被很多黑衣人包圍,幾乎是一個人挨著一個人的包圍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個黑色的鐵通一樣,好像發誓連一隻蒼蠅都不要放出去。
這些都是民事局的人,應該是老方從京城調過來的,看來,老方雖然被嚇跑了,可他還是十分關心商州事情進展的。
女屍什麼時候來到的這裏,以及是基於什麼原因來到的這裏,白茜茜沒有說,她大步走進了那戶人家,拔出了手槍,然後站在那裏。
這種時候我就應該出場啦吧!
我走進去,挑開籬笆小門,那院子的便展露在了我的眼前,小四方院,破屋子,卻整理的挺幹淨。
院子裏麵正中央放著一張石頭桌子,四個小矮凳子其中兩個上麵坐著人,一個女人背對著我,她應該就是火葬場的那個死屍,還有一個男人低著頭看著桌上的棋局。
稍微靠近了一些才看清,是一幅象棋,楚河漢界將相馬車,那個男人在跟自己下棋。
他沒有穿西裝,沒有打領帶,而是穿著一件土黃色的夾克,戴著一頂七八塊錢就能買回來的八角帽,如果不是走的夠進的話,我是不會認出他就是商州曾經的首富,楊靜的父親楊大成的。
“過來下棋,好久沒玩了。”楊大成顯然已經發現了我,雖然沒有抬頭跟我說話,可這邀請分明就是衝著我來的。
旁邊是個女屍,還差點殺了我,而他要我跟他一起坐在女屍旁邊下棋。
我坐下來,手裏捏著金錢劍,準備隨時出手對付女屍。
“放下吧!你知道這個東西對付不了她。”楊大成笑了笑,目光狡捷一改前貌,不過在我看來這才是一個商州首富應該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