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日升之國還是由大大小小的大名統治的時期,天皇逐漸淪為一個國家高級公民,而不是一個統治者,整個國家,處在了相互聯盟又相互殘殺的焦土。然而,有一位大名依靠著勇氣與正義集合眾多大名決定重新擁立天皇。其餘的不願擁護也便被那位大名率領軍隊討伐掉。但是,有一隻大名的軍隊卻始終對抗著,名叫雁行軍,被其他大名稱為有妖術的部隊,其他大名的軍隊都已紛紛潰敗,那位大名決定委派自己的主力部隊去攻打。
寧靜的夜,一艘小舟飄在水麵上。
波平,煙靜。
水上隱著一點星火,掛在小舟上,隨著風,搖著。
“人生來就是來等死的,不是嗎?”一個武士模樣的盤坐在小舟中,看著寧靜的黑暗,漸漸的沉在水中,低聲道。
“為什麼大將要這樣想呢?”另一個散長發的謀士摸樣的人應到。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我也不知道應該去哪,我的意義在哪?”那個武士將眼神回到了舟中的木桌上。
“可是大名還是把討伐雁行軍的任務交給了你。”那個謀士將武士麵前的酒碗倒滿。
“或許是大名看重我吧!”那個武士模樣的人搖了搖頭苦笑道。
“那麼去努力不就好了嗎?”那個謀士把自己的酒碗拿起來,“喝吧!”
“努力就一定能成功嗎?”武士又搖了搖頭苦笑道。
“荒鳴大將,你應該振作啊!”謀士把酒碗放在桌上,放高聲音對那個武士說。
“寒淺,你......”那個被謀士稱為荒鳴大將的武士一怔。
“荒鳴大將,我跟了你多少年我相信你知道。”叫寒淺的謀士歎了一口氣,又神情激動的說道:“那麼多年,從南到北在從北到南,我們經曆了多少戰鬥,我們失去了多少年輕勇敢的武士,為的,就是明天的大戰,擊敗雁行軍,還這天下一個太平盛世,了卻前一代大名的遺願,這難道就不應該成為大將的方向嗎?”
“我明白,可是那麼多年,我真的累了,不想再看那麼多的燒殺,真的......”荒鳴大將歎了口氣,看向激動的寒淺。
“可是我不希望大將那麼的頹廢。”寒淺搖了搖頭。
“可是......”荒鳴大將還想說什麼。
“沒有什麼可是了,難道大將還要等到敵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才肯動手嗎!”寒淺從坐墊上跳了起來,大聲的吼道。
“寒淺......”荒鳴大將看著義憤填膺的寒淺,小聲道。
“大將,不要再優柔寡斷了!”寒淺轉身取出了一把太刀和一把打刀,太刀是白色的,打刀是黑色的,“大將,你看!”
“這是......”荒鳴大將疑惑地看著寒淺。
“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彌生’。”寒淺舒了一口氣,把黑色的打刀遞到了荒鳴大將的懷中,微笑的看著荒鳴大將道:“這是我找了幾千個工匠才造出的刀。”
“可是......”荒鳴大將靜靜抓著寒淺遞來的打刀,微皺眉頭看向了寒淺,“我們沒有餘錢了,這次與雁行軍作戰所耗費的錢財已經不是我們兩個人可以隨便超支的了......”
“放心吧大將!”寒淺露出一絲笑容,看向了天空,“這些工匠一聽說是大將要鑄刀,他們都說不要錢。他們隻是希望大將能夠早日擊敗雁行軍,還日升之國一個平安。”寒淺又看向了荒鳴大將:“所以,大將,不能頹廢啊!”
荒鳴大將緩緩地站起來,盯了寒淺一瞬,隻一瞬,寒淺就覺得渾身發涼,是殺氣和戾氣,寒淺沒有想到荒鳴竟會如此的渴望和平,又或是殺戮。
寒淺一下子明白了大名為什麼會選擇荒鳴。